它不傻，隐约间猜到了这一切都跟精灵狐族的那个小女孩有关，对方拥有的神秘力量太过强大，它很忌惮，甚至被吓到了。
而眼前的人族，实力强大，状态也没有受损太多，而反观它，战力十不存三，根本不是其对手。
这个认怂，只为活命。
“哦？”
对方如此爽快的认怂，周凡颇感意外，眼中露出怀疑之色。
“好。”
“以后我就称呼你‘飞马’吧。”
不过，他懒得去考虑这些。
如果飞马拼死一战，他还是有可能跌境的，能不打还是不打。
只要被他掌握生死，对方即便有再多的心思，都没用。
“以后你就是我的坐骑，永远不得背叛我，永远无条件地服从我的命令，否则……死！”
周凡说出契约内容，然后与之签署天契之约。
很快。
契约签订成功。
“就在这守着。”
“嗡！”
周凡也不废话，盘膝而坐，开始熟悉自己的境界。
一个月后。
“呼！”
周凡彻底熟悉了自己的力量。
可是……
幺幺还没苏醒，只是状态变得更好了。
“看来这次释放金光，对你造成的伤害极大。”
他继续喂服幺幺丹药，然后收敛心神，开始修炼‘一剑定苍生’。
一年后。
幺幺苏醒，小腹处仍旧很是疼痛，疼得她根本直不起腰。
“再休养一段时日。”
周凡不容置疑地说道。
两年后。
幺幺彻底痊愈，同时开始吞噬那具十六阶层次的混沌生灵。
其实力提升幅度巨大。
只是，想要突破至十六阶层次，恐怕还需要吞噬数十头十六阶层次的混沌生灵才行。
“主人。”
“继续前进？”
幺幺兴奋不已。
两年没有战斗，第一年更是躺着不动，憋坏她了。
“不。”
周凡却摇了摇头，说道：“回去。”
“咱们离开太久了，这次的探索，到此为止。”
“啊？也行。”
幺幺点了点头，倒是没有反对。
“走吧。”
周凡一跃而上，来到了飞马的背上。
他对这匹飞马很满意，觉得当时收这匹飞马当坐骑，极为明智。
因为……
这两年时间，飞马伤势痊愈，并且因为这一战而有所悟，完成了突破，达到了十七阶层次，全身上下都是得到了强化。
可以说，现在的周凡根本不是飞马的对手！
“嗖！”
幺幺紧随其后，兴奋不已。
这是她第一次骑飞马，很开心。
“哒哒哒！”
飞马开始加速狂奔，越跑越快。
不得不说……
突破后的飞马，速度更快，远超周凡，尤其是四翅张开后，速度更是狂飙一个等级，超越了很多十七阶混沌生灵。
速度一向是它的优势！
“主人。”
“好快。”
“我快受不了了。”
此时的幺幺，眼睛都睁不开了。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说的话很有歧义。
好在……
周凡并没有在意。
“的确是不错的坐骑。”
他开口说道：“你忍一忍，实在不行闭上眼睛。”
此刻的他，就像是普通人坐在了高铁上，看着近处的景色不断后退，他甚至有种头昏目眩的感觉，比幺幺的反应还要大。
“本以为涅盘三重之境，已经很强了，没曾想……还是实力太弱了。”
“等我突破至涅盘四重之境，应该会好很多。”
周凡此时的感觉就是，自己不配骑胯下这匹骏马。
“嗖！”
此时的飞马，心情同样复杂。
如果不是两年前的那一战，它依旧是一方首领，逍遥快活，又怎么会沦为别人的胯下之物？
当然，如果不是周凡，它想要这么快的突破也不可能。
这也是它心情复杂的原因。
好在，周凡和幺幺对它还不错，并没有把它当做畜生来对待，反倒是让它感觉到了足够的尊重。
这也让它少了不甘和怨恨，更多的是……
积极表现自己！
帮助主人！
既然身份已然转换，那它就要一切为主人考虑，只有主人够强，心情好，它才能过得更好，变得更强，活得更久。
片刻后。
“嗖！”
周凡和幺幺已经抵达精灵狐族的领地。
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一人一狐都感觉在做梦似的。
这也太快了吧？
“干得不错。”
周凡满意的摸了摸飞马的脑袋，说道：“飞马，只要你真心跟着我。”
“以后你的修炼资源，包在我身上了。”
飞马眼前一亮，亲昵的蹭了蹭周凡的手臂。
见状，周凡满意地笑了笑，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疑问。
这匹飞马是公的，还是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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