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上，有我朋友的气息，”希恩低声地说，“为什么？莱茵河的使者。”
“其实我有脸盲，认不全一些人的，”黑袍笑着说，“请问炼金术师们未来的领导者，你说的朋友是谁？”
希恩居高临下，看着毫无认真态度的黑袍，再度开口道：“不是未来了。”
“你说，什么？”黑袍的表情渐渐变了，笑容化作冷漠，扬起的弧度平复下去，他按捺住自己的右手，说，“那个人，他死了吗？”
“如果你想见他的话也可以来见，”希恩说，“但新老领袖的替换与此无关，他退出，将地位和权能交给了更能领导炼金术师们的我，仅此而已。”
“为什么退出？”
“因为投票，”希恩面无表情，“炼金术师遵从少数服从多数，在我和他之间大家选择了我，所以我站在了这里，现在我是他们的心脏，还有大脑。”
“其他的炼金术师们呢？”黑袍问，“不觉得太安静了吗？”
希恩忍不住皱了皱眉：“我是看在你和他有旧交的份上才回答了你这么多问题，请你摆正自己的态度，旧王的好友在新王这里没有任何权势可言。”
“抱歉抱歉，”出乎意料的，黑袍连连低头道歉，然后尤为诚恳地说，“但还是请你回答我最后的这个问题。”
他说：“大家都去了哪？”
“大家，都去休息了，”希恩说，“我只能说到这里，现在该你回答我了。”
他盯着黑袍，一字一顿：“你的身上，为什么会有我朋友的气息？”
“请问你的朋友究竟是谁？”黑袍问。
希恩看着黑袍盯了很久，最终他摆了摆手：“罢了，现在不该为区区一人耽误大局。”
他转过身，临走前对黑袍说道：“请你注意你的位置，莱茵河的使者，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和你成为朋友。”
黑袍笑了起来：“我们一直都是。”
“还不太是，”希恩低下头，看着自己外套下裸露出来的黑色心脏，它缩在希恩的胸膛之前不断跳动着，鲜活而血腥，“不过我相信以后会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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