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嘴上当然不敢说出来。
“这……我，我这会好困啊，我先睡觉去了，拜拜！”林芳菲赶紧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要溜。
宋楚扬想了想，眉宇间若有所思了一下。
影皇妹子早就注意到了，心下一笑，似乎知道了他要干什么。
“等等！”宋楚扬突然很认真地道。
林芳菲站住，还是很囧，闭着眼睛头都不敢回地道：“宋楚扬，怎么了啊？”
宋楚扬却是有些反常地认真，静静地对着一边的林芳菲道：“林总裁，请问昨夜你在哪里，没回来是吗？”
“这……哪有？”林芳菲第一反应就是不能承认。
可是从未撒过谎的她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让宋楚扬瞬间就能看出来她是否说了实话。
“你的裙子，为什么破了？”宋楚扬十分冷静地道。
宋楚扬很少有这样认真的时候，让林芳菲一瞬间出现了不认识他的错觉。
林芳菲一个心慌，低头一看，果然，她刚才的慌乱之间压根就没有注意自己的裙子被划烂，可眼尖的宋楚扬一下就看见了。
这样的情况，让人怎么想？
本就在说谎的林芳菲被这样质问，本就理亏，这下更是说不上话来，堂堂总裁，第一次被人问得哑口无言。
一边的林嫣儿也是满脸惊异，道：“这，堂姐，你昨晚真的没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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