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清明毫不在意。
放下筷子，把古书翻到下一页。
“反正我也不是好人，被人讨厌也是正常。”
这么说着，又拿起筷子，夹起一根青菜放进嘴里，视线都没有从书本上离开过。
不过他这么说，让榎本梓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
她也认为清明不算是好人。
但也没有认为清明是个坏人啊。
“反正不能让茜离开，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还要照顾妹妹，离开了怎么活？还男朋友？你不觉得这句话很可笑么？”
“可笑？霓虹人的存在本就很可笑。”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认为什么意思就什么意思了。”
清明直接放下筷子站起来。
“吃饱了，你们请便。”
说完又朝着柜台那边走回去，估计又打算继续看书，不管她们了。
对此，榎本梓似乎有些生气。
也不吃了。
最终好好的晚饭闹得不欢而散，换了衣服的榎本梓也不帮着收拾，直接离开。
虽然什么话都不说，但灰原哀也有些生气。
本想拉着茜直接离开。
但茜却摇摇头，开始动手收拾起来。
其实也是个好姑娘啊。
如果只有她一个人的话，清明倒是不介意让她留下，但偏偏还有一个灰原哀。
茜会不会给他添麻烦他不知道，但这个小姑娘肯定会。
说不定真如穿越前某些网友猜测的那样，和某个叫做Gin的人有一腿，哪天说不定就带着人来这里把他的咖啡店拆了呢。
亦或许因为他拥有超能力的事情，哪天直接带着人把他抓回去切片研究什么的。
虽然他是不怕，普通人也抓不住他。
但那终究是麻烦。
他只想看戏，不想卷入麻烦之中，所以没必要让姐妹两留下来。
也没有和姐妹两多说什么话。
灰原哀就站在一边，似乎有些不爽的盯着他看。
许久。
等茜收拾好了，才拉着她离开咖啡店。
咖啡店里，又陷入安静之中。
安静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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