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在场的人们对徐茫的回答有些迷茫，这学渣和视力还能挂钩？
在此之后，
包括徐茫在内的这群极度无聊的数学人士，就数学是否达到完美的公理推演，是否可以保证其内部不存在矛盾，这一系列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目前数学是存在公理化的局限性，数学证明的程序有些是无法确定与形式公理的程序相符。
就以密码柜来言，
纯粹的数学是不可能得到一个完美的答案，然而依靠人的主观思维能够得到一个完美的解，这个解却无法用数学来表达。
因此，
这一群无聊的数学人士形成了两方，一方式认为数学不可能达到完美的公理推演，有些问题必然存在内部矛盾，而另一方认为未来数学一定可以达到完美的公理推演，且不存在矛盾。
双方开始相互较劲，甚至有动手的可能。
最终徐茫站了出来。
在他的理念中，人类的智慧是不可能被完全的公式所代替，比如自己用行为心理学，破解了密码柜的这个过程，是没有任何公式可以表的达。
因此，
对形式系统来言，‘可证明’是可以机械式的来实现，但‘真’则需要进一步的思想去考虑。
可证明的命题一定是真的，但真的命题不一定是可证明的。
很可惜...徐茫的这番言论，并没有起什么效果，反而让双方的矛盾更加扩散，差点没真打起来...
不久，
人群在不欢中散去，而徐茫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嘿嘿嘿！”
“以后家里我管钱了呀。”徐茫一脸瑟地看着小曼，得意洋洋地说道：“洗衣做饭拖地都要学会，知道了吗？不然把你买化妆品的钱扣了！”
“哼！”
“你再说一遍，家里谁管钱？”杨小曼不屑地说道：“我有答应过你什么吗？”
徐茫：Σ(°△°|||)
不好！
小曼这是打算要翻脸不认人啊！
怎么办？
“我...”
“我有录音。”徐茫打开了手机录音，然后出现了小曼夸下海口的片段。
但是，
在铁一样的证据面前，杨小曼却不为所动，淡然地说道：“这是假的！”
徐茫缩了缩脑袋，他知道小曼这是打算赖账，但又没有什么办法，谁让自己打不过她呢...
想想自己的老妈，
想想过去自己的那些压岁钱，说什么先帮你存着，想要就问妈来拿。
第二天去拿钱，结果被反问，你有压岁钱吗？
唉...
女人呀！
“那我的一周两次的通宵呢？”徐茫问道：“算不算？”
“你觉得呢？”杨小曼高傲地说道。
“...”
“小曼？”徐茫痛苦地说道：“你爸是不是整天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
终于等到小曼上场了，
徐茫对之前还处在耿耿于怀中，原本以为自己套路了小曼，结果最后被小曼给套路了。
都说爱情使女人愚蠢，过去的确是这样，但最近发现小曼越来越精明了，有一种要当女皇的感觉...
徐茫叹了口气，默默拿出手机，打开炉石传说，然后怒氪一万块。
开卡包！
只有金色传说才能拯救自己脆弱的心灵。
“普通！”
“普通！”
“稀有！”
开着开着，眼前卡包快开完了，徐茫的心也逐渐脆弱。
“哇！金色...普通。”
徐茫：wdnmd
退出，
卸载。
徐茫从此告别了炉石圈。
趁着这一段无聊的时光，徐茫着手思考升级材料学数据库的事情，其实技术不是什么问题，问题在于钱不够...周副主任随便提一个要求，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
按照道理来说，这钱将是科研部门下发，但刚刚发了一笔钱，结果还没有过一个月，钱不够了...好像有点过分。
要不...
涨涨价？
徐茫考虑到软件涨价来收取研发费用，首先从道德和法律的角度，涨价乃是天经地义之事，这软件本身就用于服务客户，现在为了提高服务质量，涨涨还能涨出犯法来？
其二，
给数据库升级是清大材料系副主任提出来的，又不是自己平白无故要升级，这属于被动式升级，也是被迫式升级，这钱就更加不能自己出。
综合以上两点，这钱由清大出！
但清大的钱由谁来出...那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想到这里，
徐茫给周副主任打了一个电话，之前两人就存了号码。
“喂？”
“周主任！”徐茫严肃地说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您不是要让我升级数据库嘛，我想了一下...技术方面不是问题，但这钱谁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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