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已经有过经验，所以孙默无惊无险，踏入了神力境五重。
只用了二十分钟。
“境界升的太快，以至于完全没有感觉！”
孙默耸了耸肩膀。
“恭喜老师！”
听到动静的学生们，一早就赶来了，为他守关，现在看到孙默晋阶完毕，都送上了祝贺。
“嗯！”
孙默打量着李子柒，又看看了戚胜甲，捉摸着自己如果有足够的自然果实，岂不是可以快速提升他们的实力？
是药三分毒，服用丹药冲阶，弊端不少。
当然，圣级绝品的丹药，服用后，在体内留下的残渣几乎没有，但是就算是圣人，也不会奢侈到在亲儿子冲个燃血境的时候让他们吃这种东西。
同理，自然果实没有弊端，但是太贵重，吃不起。
“从哪弄到这些自然果实呢？”
孙默瞬间想到了自己那张绿霾之森的地图，要是自己有一块黑暗奇珍植物园，该多好？
等到师弟师妹们离开，李子柒跪了下来。
“老师，请恕弟子多嘴，您晋阶，总是靠吞服自然果实，将来怕是对晋升传奇之境，有影响。”
小荷包谏言。
冲阶过程，本身也是一种经验，可是孙默靠着自然果实，冲的太轻松，以至于体会不到什么。
“我知道！”
孙默如果只有一、两枚自然果实，那肯定是谨慎使用，但是只要有好感度，他就能买好多。
孙默已经想好了，以后冲阶，就靠自然果实了。
什么？
投机取巧？
拜托，你有捷径不走，这和傻啵依有什么区别？
谁都知道长白山的百年人参是好东西，能在人垂死的时候吊命，为什么很多人不吃？
一是没钱，二是有钱也没买不到。
想想吧，为什么越是顶级富豪，顶级高官，活的越久？几乎都是上百岁？人家养身，吃的营养品，普通人听都没听过。
当然，孙默也考虑过，以后可能有好感度，也买不到自然果实，那怎么办？
所以人工种植生长自然果实的黑暗植物，就必须提升日程了。
“我的种植术好歹也是中级呢！”
孙默回头，看到其他学生都去修炼了，只有李子柒跟在身后，低着头，于是问道：“子柒，力量是什么？”
“强大？”
李子柒思索。
“还有呢？”
看着情绪低落的小荷包，孙默知道她为何如此，因为身为大师姐，却无法在亲传斗战上给老师带来荣耀，所以她最近一直在自卑和自责。
“是一种统治力？”
李子柒沉吟了一下，又道：“是谁都渴望得到的东西！”
“回答的很棒！”
孙默称赞后，又问：“那么最强的力量是什么？”
李子柒皱眉，这个问题也太笼统了吧？于是她试探着回答：“传奇之境？圣人应该也算！”
这两者，一种是境界上的强大，一种是思想上的强大！
“不愧是我最欣赏的弟子，你回答的太好，以至于我都无话可说了。”
孙默露出了一个苦笑。
“老师！”
李子柒拉长了尾音，一脸羞涩：“你再这么说，我不理你了！”
对于这种夸奖，小荷包既欣喜，又羞涩。
“其实你的回答，可以总结为两种力量，一种是武力，一种是智慧，而当智慧过于出众，便可以成为一种极致的武力。”
李子柒沉默，陷入了思考中。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这天下，不可能有全才，你没必要在自己的短板处自卑，而是应该去让自己的长处更长。”
孙默提点。
金玉良言，再度爆发了。
金色的光环，辐射过李子柒后，也让她的思路更加的清晰，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你的智慧，就是你的优势，那么如何利用它，来提升你的战斗力呢？”
孙默询问。
“灵纹术？”
李子柒瞬间想到了各种攻击性的灵纹。
“这些只是高人一等的智慧，而如果想变强，无敌的强，那么就必须是更厉害的智慧，不仅是学识方面，还包括战术方面。”
孙默没有告诉李子柒答案，而是诱导她去思考。
“……”
李子柒凝眉，忍不住往十点钟方向看去。
“不错，答案就在那里！”
孙默很欣慰，小荷包，果然是聪慧的。
“可是那根本办不到呀！”
李子柒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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