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霍景尧扯了扯领带，摸出一盒香烟，叼在嘴边，“这不重要。”
傅君临倒是真的好奇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和莫盈盈到底什么关系？”
“互相利用罢了。”
“她利用你，我信。你利用她……她有什么值得你利用的？”
霍景尧没回答，吸了一口烟，掸了掸烟灰：“你最近是不是在谈一笔订单，而且，胜券在握。”
“是。”傅君临点头，“我亲自在谈。如果这没有胜算的话，这么多年不是白干了。”
“能不能退出。”
整个办公室都静了两秒。
傅君临唇角一抿：“你说什么？”
“退出，让给你的竞争对手。”
“理由。”
“如果你退出了，订单落到对方手里，就能找到聂铭让他回国。”
傅君临眯了眯眼睛：“霍景尧，你在搞什么鬼。”
“必须要让聂铭回来。”霍景尧语气坚定，“不能再拖延了。”
“你知道这笔单子……”
“所有损失，我来负责。”
傅君临不说话了，往沙发上一靠。
他是何等聪明的人，这么几句简短的对话，很快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联系起来，想通透了。
“你是故意在利用莫盈盈的知名度炒作，让云亦烟吃醋？”傅君临问，“你打算不惜一切代价找到聂铭，让云亦烟回到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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