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夜的眸光和身体，都轻颤起来。
飞月看到他此刻的样子，心中疼惜。
飞月明白，现在她是在给凛夜希望。
但这个希望，却很有可能又要被她亲手撕碎。
这对凛夜来说，是第二次打击。
飞月目露凝重，伸手轻轻抚上凛夜的手臂，能感觉到他身体的轻颤。
他一定是认出来了。
“小夜，这是崇岩宗镇妖池下的丹阵，用来提取妖族的元丹和修为直接炼丹。”
“不，不，不会的……不会的……”凛夜连连后退，眸光开始剧烈颤动。
他跌坐在石台上，连连摇头。
飞月拧眉沉默片刻，坐到凛夜的身旁。
慢慢地伸手，握住他轻颤而冰凉的手：“现在，有两种可能，一，瑶姝还活着，参与了这个丹阵的设计。”
“不可能！我师尊不会的！”凛夜激动地大喊，紧紧抓住飞月的手。
飞月微垂双眸，目露深沉。
她也相信，一个愿意牺牲生命，也要将这害人的丹卷销毁的人。
是不可能忽然又来设计丹阵残害生灵的。
“飞月！相信我！请相信我的师尊！”凛夜紧紧扣住飞月的肩膀，声音哽咽而轻颤。
飞月的眼神变得凝重。
若非第一个猜测，第二个猜测却是飞月最不想的。
因为瑶姝可能会陷入一个更加残酷，更加让人担心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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