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金宙半晌后开口道，“我都认。”
“是我杀了卫娴。”金宙低下头说道。
“原因？”
“没有原因，就是想要她死。”
“你觉得我们警方会信吗？”莫清音问道，“说吧，是谁指使你杀了卫娴的？”
“没有人指使，是我自己要这么做的。”金宙说道。
“你这可是杀人罪，你确定你要一个人扛下来？”莫清音继续说道，“汤粥粥就这么让你喜欢，以至于不惜把所有罪名都背下来。”
“你们胡说什么！不关粥粥的事，是我一个人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我已经承认了，你们该弄死我就弄死我！你们为什么还要揪着粥粥不放！”金宙情绪开始激动。
“你知道汤粥粥喜欢宇文泉吗？”莫清音问道。
金宙不说话。
莫清音再次问道，“汤粥粥让你杀了卫娴好让她能高枕无忧的跟宇文泉在一起是吗？”
金宙依旧不说话。
“能告诉我们你是怎么想的吗？帮助心爱的人杀情敌？你确定你还是正常人？”莫清音继续说道，“你在这份感情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忠犬的骑士？无怨无悔的守护者？那你能得到的是什么？看着汤粥粥与喜欢男生在一起？时不时客串一下他们爱情中的调味剂？”
金宙攥着拳头还是不说话。
“每个人都是肉长的，父母生下你是想要你活的有尊严活的顶天立地，你说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要是你父母看到你为了一个女人这样不顾自己的尊严，那他们该是有多痛心，他们辛辛苦苦养大你，就是让你这样做的吗？”莫清音看着他说道，“你连尊严都不要，你让别人怎么喜欢你？”
“我爱她。”金宙半晌后就说了这么一句。
接下来不管莫清音说什么，金宙都不再开口说话。
出了审讯室，莫清音深呼吸一口气，冯洺站在她身后说道，“队长，别生气，有的人就是这样，或许对金宙而言汤粥粥就是他生命中的唯一，他愿意为了她去死。”
“值得吗？”莫清音问道。
“或许对金宙而言是值得的。”冯洺叹息道，“汤粥粥对金宙而言或许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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