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姑奶奶，多谢姑奶奶...“
“滚吧.“
一溜烟的，老瘪和老憨跑走了.
陆平回到收银台，微微偏头，江天海还站在那里，位置没有丝毫变动.
像是没看见这么一个人似的，陆平低头，继续看书.
那，真的是陆平吗?
江天海站在那里，愣了许久许久.
“亲爱的顾客您好，本店还有十五分钟就要关门了，请您选购好自己的商品，前往收银台结账.“
便利店的喇叭开始了每天的准时播报.
天海抬头，看了看挂着墙上的时钟.
十点四十五，这么长时间了，今天，他终于知道此刻是几点几分了.
走到收银台，天海把烟放在了台子上，目光就落在了陆平的头顶上.
陆平微微抬头，垂着眼，目光从书本移到了烟盒上.
“现金，还是扫码?“
“扫码.“
“五块.“
天海打开微信，陆平拿起扫描仪.
嘀，收银屏幕上闪出一个名字:碧海蓝天.
碧海蓝天?
陆平的瞳孔忽然放大，但依然垂着眼，避开天海的目光.
天海拿起烟，陆平又开始低头看书.
看到收银台旁有个垃圾桶，天海就走到垃圾桶旁，用手去撕烟盒外的塑料膜，可是，划拉了好几下，塑料膜还是没有划开.
满心烦躁的，天海把烟塞进衬衫的口袋里，转身，走了.
出门前，天海抬头看了看.
咦，那里，没有摄像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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