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表现个啥呀，反正交不交代坦不坦白都是个死，要不然就把牢底坐穿，从现在起，我没什么可说的了……”
大饼子突然变成了死猪不怕开水烫。
“你跟谁叫板呢？跟法律吗？大饼子，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定你的罪是根据你说什么，你以为你不说不交代就可以蒙混过去吗……少给我来这个劲儿，想死想活儿你说个痛快话儿。”
绿毛一套儿一套儿的说词和敲山震虎把大饼子说傻了。
这时，皮警长和丁丁正在外面看着绿毛的审讯呢。
“我想活呀，蝼蚁还知道贪生呢，可我，我活不了了呀……”
大饼子带着哭腔说。
“话呢也不能说的这么绝对，要活着呢我看你还有一线希望。”
“希望在哪儿？”
大饼子马上问。
“立大功！”
绿毛又拿了一叠子照片给他看。
“看看这只枪，谁使的？野狐狸……”
“你不信是吧？装毒品这口袋，你动过没有？看看毒品数量，是不是你剩给野狐狸的？”
“野狐狸被你们抓住了？”
“你想跟他对质吗？你刚才有句话说得不错，说明你脑子还不是不好使，蝼蚁还知道贪生呢……有些事儿是你先说还是于悦先说，你掂量……鸡毛蒜皮的别跟我费话，别招我烦啊！”
绿毛又一顿说词儿。
“我一定捡个大的说，我有重大情况检举，我一定和你们配合，争取宽大处理！”
审讯室外面。
“皮警长，绿毛的说词挺厉害，他越来越能说了！”
丁丁坐在外面跟皮皮虾赞扬着绿毛。
“丁丁，你快进去，趁热打铁才能成功！”
…………
二饼在电话公司调查野狐狸打的电话号码。
“目前能看够做到的，也就是目前唯一能够确定的是，接收这个电话的手机，是在哪一个基站的涵盖范围之内……”
电话公司的领导人员说。
“那就麻烦你帮我查一查，我这儿呢，有一些电话号码，你看……”
二饼把电话号码递给那个领导。
“你帮我查完了，我请你吃饭。”
“哎，别别别，要吃饭我请你们！”
领导摆着手说。
“你们为啥，大家都明白不是吗，你们稍等一会儿，我组织几个人查一下系统纪录，人多手快，尽快给你们答复。”
领导说完起身向门外走去。
…………
这时，卡尔已经画好像了，绿毛把卡尔画的像拿到大饼子跟前问他：“你看看像不像这个人？”
大饼子摇摇头说：“不像！”
“喵呜……”
我一会儿回来再画一张彩色的。
刚才皮皮虾给我发微信，让我们现在出去集中汇报。
…………
“电话查询情况是这样，先说山哥，山哥电话记录中的两个电话，一个是在机场我们让非力甫打的，这个就不说了！”
“山哥的手机打出的另一个电话，这个电话的接收地点不在纽约市，需要进一步查实。”
二饼从电话公司回来向皮皮虾汇报。
“接收手机的地点不在我市，那么，于悦呢？”
皮皮虾疑惑地问。
“于悦打给一个人的手机，接收地点基站的覆盖范围，是在皇后区的北面，就是基建工地的那边。”
“你查于悦打给那个人的手机，机主是谁了吗？”
“还没来得及，不过，我把这部手机的通讯记录要来了，现在网络电话这么多，很难查实。”
二饼把几张纸给了皮皮虾，他看看说：“马上报批，对这个手机上手段，为了防止罪犯更换磁卡，对通讯录上的每一个电话，都要一一查实，难查实也要查。”
“明白！”
“丁丁，说说你那儿的情况。”
“我们对大饼子的审讯，应该说有了较大的突破，他举出林林和王思思是兄弟关系，至于怎么一个兄弟法儿还不清楚……”
“不过还有一条线索比较有份量，就是大饼子说他见过一个人，就是卡尔和二饼追捕大饼子和于悦的路上，从楼上往下推石头的那个人，而这个人就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那个隐藏在暗处，指挥这个犯罪集团的人。”
“这个人是谁？”
二饼着急地问。
“大饼子不认识这个人，他也不敢一口咬定。”
“嗨，这不还是不知道吗？”
“你怎么办了？”
“我叫卡尔按照大饼子的描述，先给这个人画个像。”
“尼克？”
“唉……”
“你说说吧！”皮皮虾对他说。
“我们那儿呢，麦当娜交代出一个叫强尼的，还有一个人外号叫大耳朵的，他们也在盯着于悦手中的那些毒品。”
“这个强尼，就是从龙国签证来的，这点不会错，强尼的情况我们比较了解，他来了之后，一直在皇后区活动，那个大耳朵现在还没有纳入我们的视线。”
“大家怎么想的，抓紧说说，哎，绿毛，往前边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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