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小柚子笑眯眯地不说话。
她才不要说是自己准备拔掉收音机天线，拆出里面那个铁丝准备去撬锁的时候，突然想起来的。
皱了皱眉，程澄没有继续追问。
“我们上去吧。”
“好。”
面前的楼梯很宽，足够两人并排往上走。
就是太阴暗了，让人忍不住发抖。
小柚子打开了手电筒的灯。
惨白的光线照亮在暗黑色的楼梯上，让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程澄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小，小柚子，你要是害怕可以抓住我的衣袖。”
“程澄哥哥，你那么害怕吗？又没什么。”小柚子神态自若地抓住了程澄的手：“程澄哥哥，你手心出汗了。”
程澄：丢，丢人。
抽回自己的手，程澄尴尬地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不好意思，我太紧张了，控制不住。”
“哈哈，没事的。”小柚子抬手又抓住了程澄的手：“走吧。”
她的另外一只手，拿着的是手机。
程澄乖巧地跟着小柚子上了楼。
往上走了一段距离，终于见到了些许的光。
“程澄哥哥，走到那里就没事了。”小柚子低声安慰道。
程澄见状，眼前一亮：“我先爬上去看看？”
“嗯。”小柚子并不害怕，而是答应了程澄的提议。
程澄就跟身后有鬼追似的跑了上去：“小柚子，你快来，这里……啊！”
尖叫声响起，程澄就跟个炸毛的猫一样，双手紧紧地扒拉着门框，腿像是被定住了，不再往前一步。
还没上去的小柚子皱眉：“怎么了？”
她人腿比较短，这里的楼梯每一阶都有35厘米那么高，爬起楼梯来十分费劲儿。
“小……小柚子。”
站在门口的程澄因为又刺眼的白光，导致脸模糊不清，小柚子只能听见他轻颤的声音。
叹了口气，小柚子说道：“程澄哥哥，你等等我。”
程澄站在门口，腿抖了抖。
他只觉得自己不争气。
可他真的很怕啊！
尤其是现在，他感觉自己的双腿跟灌了铅似的，想动也动不了。
两分钟后，小柚子费力地来到了程澄身边：“你让让，我进去看看。”
“不，不要进去。”面对好奇的小柚子，程澄紧张地面部肌肉都在抽搐。
太紧张了。
小柚子拍了拍程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蹲下。”
程澄就跟个木偶似的蹲下了。
伸出手，小柚子揉了揉他僵硬的脸：“好了，跟着我吧，没事的。”
“嗯。”
程澄听话地站了起来，大掌可怜巴巴的，十分委屈地捏着小柚子运动服的帽子。
想要说些什么的小柚子张了张嘴，还是没说。
她离开了被程澄挡着的地方走了进去，轻怔，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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