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O!”凯爷道，“花钱做广告，我还找你做什么！你的工作就是找到真实的客户。”
“凯爷，你是开玩笑的嘛？这样一个个找客户，我什么时候能还掉我的高利贷？”张天生假装欲哭无泪道。
“这你就不懂了，成交一个客户你能拿30%的提成。”凯爷道，“一单你就可拿上百万甚至上千万。”
“什么？这么高的收入？那我岂不是发了？凯爷这到底是什么APP？”张天生兴奋道。
“我以下说的内容都是绝密，如泄露半句，你们两个都得完蛋，知道吗？”凯爷严肃道。
张天生和宋仄点点头。
“之前小宋负责的是鹰眼APP的后台部分，只能发布照片。而你推广的是鹰眼APP的前台，这个APP的服务器在米国，国内的应用商店上是没有的。只能通过扫描你手机上的二维码才能下载运行。”
凯爷停了一下，继续说道：
“客人选中并下单鹰眼APP上的女人后，会有人负责抓捕这些女人，最后送到客户手上。”
“送到他们手上做什么？”宋仄只是负责拍照片的事，对于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他确实不知道。
“你说能做什么？”凯爷眯着眼望着宋仄，淫笑道
“玩玩？”宋仄道，“那还不如去红灯区，花这上百万值吗？”
“你呀，就是个肤浅的人，那里的女人能和鹰眼上的女人相比吗？”凯爷摇摇头。
“嗯，我也拍了不少女人的照片，虽然个个貌美如花，也有明星，但这玩一次也用不了上千万吧？”宋仄睁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拍的照片竟成了他们犯罪的工具，如果是这样，他打死也不会去做的。“草他娘的老穆！”宋仄心里骂道。
“谁说就用一次了？被下单的女人，将永久成为客户的幸奴。”凯爷一口闷掉手中的酒。
“什么！”宋仄惊慌的滑落了手中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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