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学还是不学，这是一个问题。“Tobe，ornottobe，thatisaquestion.”秦风把这句话又念了两遍，果然啊果然，大文豪说的话就是有道理。
等等，到底学不学？
他咨询起了他同桌。
“哎我说，你说我现在学习晚吗？”
他同桌还真是没听清他的问题，或者不敢相信秦风的口中竟然能问起这种问题，于是“啊？”了一声。
“我问你，我现在学习，晚不晚？”他把“学习”两个字说的非常清楚。
“学习？你要学习？你学习干什么？”确实，这个问题在一般人看来，秦风学习确实没什么用，最最主要的是，学习也不一定能学好，反正总是倒数前三，这还真的始终没有变过。
“你管我学习干什么，我就问你现在，晚不晚？”
“不，不晚啊！”老师一向就是这么教导他们的，叫什么“学习，永远不晚！”还有“活到老，学到老！”
“你确定？”
他同桌不可思议地点点头：“我确定啊，大家都这么说。”
“好吧，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可能就是对的吧？”
这么一经确定，秦风的信心回来了一点，既然现在学习不晚，而且，自己又那么聪明，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学习成绩超过赵子涵之流，那不是分分钟的事吗？
信心十足的秦风，翻开了数学书，从第一页开始看起……
这一早上，只顾着盯着数学书看了……不管是语文课，英语课还是早读，他都捧着数学书，可把数学老师给感动的。
英语老师告状告到了班主任那儿，说秦风上课看数学书，班主任一听高兴的啊！
哄着英语老师说：“没事没事，学生嘛，知道学习了就是好事，是不是？尤其是像秦风这样的学生，自己主动学习是多么稀奇的事啊！我们更不能管着，约束着了是不是？”
这话说的，简直滴水不漏，把英语老师好好的怼了回去。
上数学课的时候，班主任特意留意了一下秦风，发现秦风果然在看数学书，而且书上还标着横线，手边还放着一个练习本，我的天，秦风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认真过！
可把班主任乐坏了！看来是自己前几天的敲打起作用了！整堂课，班主任讲得心情愉悦，虽然秦风没有抬过几次头，但是秦风在学习数学这个消息，已经令他非常激动。
看了一上午数学书的秦风，头昏脑涨，四肢无力！仿佛只剩那么一口气在那吊着命。
一敲下课铃，他就条件反射似地冲出了教室。等苏绿往后面看的时候，早就没有了秦风的样子。
这家伙，天天就知道下课！
陈思又来找她们数学老师补课了，她昨天回去仔细想了想，数学老师对她做的事情绝对不能跟别人讲，这也是她考虑了这么多天的结果。
当然，这数学课也绝对要补下去，首先是因为，陈思觉得这样单独辅导，对自己的数学水平提高特别有用。另外，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绝对不能白白发生。自己现在算是丧失了清白，那就必须要得到点什么。
这么一想，陈思心里好受了些。还是要继续去数学老师那里。
这不，中午下课，她又偷偷摸摸地到了老师办公室。
以前，她觉得去老师办公室很正常，但自从朦胧地意识到了什么之后，她就不能毫无杂念地去了，每次敲门的时候，都要四下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人，她心里，虚得很。
办公室里有人，每次她敲门的时候，她的数学老师都在这里。
“来了？”老师大量了一下苏绿，看了看她今天穿的衣服。上衣里面是白色的毛衣，外面是蓝色羽绒服，下身是个长款百褶裙。
这老师并没什么审美，在他看来，陈思穿的是太保守了，没有露屁股，没有挺胸，身材什么的也看不出来。
不过，索性还有个裙子，这裙子掀起来是什么样，就格外令人想入非非了。于是，他在她的裙子那里，停留了较长的时间。
陈思给老师点点头，“嗯，来了，老师，今天有一道题不会做。”
“快过来过来，老师看看。”数学老师站起来，把另一把椅子拉过来。
陈思也没有谦让，直接坐下，两个人又是非常得近。
她把书本从包里掏出来，放到桌面上，翻开，指着那道不会的题。
数学老师故意往前面凑了凑，手直接摸住了苏绿的，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不再那么磨叽，直接继续着上次的结束。
陈思没有反抗，如果说上次还有些挣扎，这次就完完全全顺从了。
他摸着她的手，说：“来，我看看这道题。哦，这道啊，我上课可能讲得不是很清楚。”
他的手从她的手，移到了她的腿上，在大腿上来回摩擦。
陈思有些痒，她忍不住动了动，只是，这一动，反而让他的手直接摸到了大腿内侧。
陈思咬着牙，脸颊猛然泛红，呼吸有些急促，但还是忍着没有发出声音。
“你看，你是不是这一点没有仔细弄明白？”
陈思双唇紧闭，点了点头。
他的手，掐了一下她的大腿，陈思突然发出了一声不高不低的“嗯！”
这一声，让他更加兴奋，好像是他一直期待的，现在，耳朵的欲望，被小小的满足了。
但是他的手没有停止……
“你说如果我们这样做好不好？”他拿着笔指着这道题的一个思路，然而手却在不断捏着陈思的大腿，分不清他问的是题目，还是手上动作。
“好。”陈思的眼睛看着题目，回答了句。
“好？那我们就这样做。”他的另一只手放下了笔，一起来到陈思的大腿上，两只手在上面捏着，捏着。
陈思惊呆了，怎么竟然到了这种地步，但是她不敢反抗，也没打算反抗，可是这突然的进度，让她有些难以预料，无法适应。
“老，老师……”
“嗯？怎么了？”那老师紧紧地看着她的脸，看得陈思毛骨悚然。
“我，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虽然没打算反抗，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嗯？不好？那我们换一种。”他的手放过了她的大腿，从毛衣下摆里，伸进了。
凉！这是陈思的第一反应。
两只手都伸进了，他们面对面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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