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楼上找厕所了。”
“楼梯拐角就是卫生间，一楼就有跑上边去干什么。”
“二楼有卫生间吗？”
“有是有，我去看看。”
话音刚落影子下来了，胖娘们嘀咕了两句，影子直接在我身边坐下。
“楼上什么情况？”我压低声音问了句，顺手点燃一支香烟。
“有一张牌桌，没人。”
一听这话我轻轻点零头，按这个时间应该有牌局的，估计是各自回去吃饭了。
很快一壶茶冲泡完成，我们慢慢品着茶叶消磨时间，胖娘们不停的给推销东西。
“雨哥，拿两千办个卡，这里茶叶的味道还真是不错。”我招呼了一句，打听消息之前要先给她一点好处。
“中意就行！”胖娘们笑嘻嘻的很高兴，这个世界一向都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有钱才好办事！
“我找你打听个人，油果子你认识吗？”我若无其事的问了句，顺手喝了口茶。
“油果儿啊！你们打听他做什么？附近这一片就没有不认识他的。”胖娘们的很随意，没想到这还是个‘名人’。
“没什么事情，就是听有这么个人，随便问问。”
“油果儿那两口子办的事可不地道，在家鼓捣孩子挣钱，挣得都是亏心钱呐！”
“哦？难道就没人管管吗？”我好奇的问了句，没想到就连这胖娘们都知道啊！
“他那个人谁见了都头疼，有了上顿没下顿，平时常来我这里玩的。”
胖娘们一开口就全都秃噜了，看来八面鬼给我的这个消息没有错，这就是一个能找到油果子的地方1
“老板娘，油果子都什么时间过来玩啊？今来过吗？”雨哥随口问了句，胖娘们摆了摆手。
“今下午还在我这里呢，他都在这里玩，估计一会就来了。”
“噢，每晚上都有牌局吗？”我笑着问了句，茶行二楼搞牌局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什么牌局不牌局的，就是他们一群人随便打打牌，玩个百八十的。”
一听这话我心里有数了，这个油果子不只是个瘾君子，还特么是个烂命赌徒。
“老板娘，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卖货的地方吗？我朋友喜欢溜两口，但是这边人生地不熟的……”
我试探性的问了句，一般时间长的瘾君子都是以贩养吸，不定能碰到一点门道。
“哟，这个我可不知道，你还是找油果子打听吧，他懂这个。”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自己碰对了，这油果子还真是个以贩养吸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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