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颖州就是人才辈出,不服老砸就弹劾你,反正你屁股都不干净。
苏殷悠哉悠哉的甩着扇子回了房间,坐下半撑着脑袋把信再次拿出来看。
信上只有一句话:事急相缓,勿怪。
苏殷只想一耳刮子甩修罗段言脸上,写的什么垃圾玩意儿?
不清不楚的,看字迹虽然是修罗的,但是手腕虚浮无力,一看就不是长时间练字的人。
他倒是想知道,修罗段言在搞什么鬼。
想了想还是小心的把信收好放在匣子里,打着哈欠想休息,才想起来还没吃晚饭。
张侍郎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遣人去叫苏殷,简简单单的吃了点东西。
看着苏殷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张侍郎忍不住头疼。
“怎么老是睡不醒?”
“我怎么知道?问我爹去啊!”苏殷戳着粟米,一脸嫌弃,难吃。
张侍郎一噎,凌宇的亲爹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他上哪儿问去?
不过说来也怪,明明小宇每天都睡四五个时辰,还是整天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无时无刻不在打哈欠,懒洋洋的。
苏殷也奇怪原主是怎么回事,按理来说不可能啊,难道是身体有什么问题?
可是他检查过了,一切都很正常,跟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啊!
要不是原主一直都是这幅样子,他都要怀疑是不是他的问题了。
他在九宸的时候就常常是这个状态,不过那是灵魂不稳导致的沉睡,跟现在状态还是不一样的。
接连打了两个哈切之后,张侍郎也差点跟着打哈欠,于是把苏殷打发回去睡觉。
小时候还不觉得,越长大小宇睡觉的时间就越长。
还好他有抵抗力,不然肯定沦陷。
张侍郎摸了摸下巴,招来管家道:“你叫人注意一下高尚书的行踪。”
“是。”
管家应了一声就退下了,没有多问。
有什么好问的,左不过就是主人家要坑人了呗!
以前又不是没干过,当时还惊讶一阵子,后来熟练了也就这么回事儿了,只不过这次要坑的人地位高点是个尚书而已。
外人不知道他家主人,他可是明白的很,那就不是个外人眼中温和博学的名士,内里就是个心狠手辣的黑心芝麻汤圆儿。
……
……
高尚书非礼良家女子被人打断腿啦!
这个消息以风一般的速度传遍了整个国都,一时间人人都知道高尚书调戏不成反被打断腿的事。
“你干的?”
苏殷挑了挑眉,没想到张侍郎动作挺快呀!
高尚书才刚怼完他们,张侍郎就动手了?
张侍郎也奇怪呢,怎么高尚书突然就被打断腿了?
“不是我啊,我还没来得及动手。”
张侍郎很无辜,他都还没动手呢,到底是谁干的这事儿?
“不是你,那是谁?”苏殷想不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高尚书调戏良家女子这事儿不靠谱,别人当然也能看出来。
所有人都在猜测到底是谁坑了高尚书,但是查来查去都没结果。
高尚书最怀疑的人毫无疑问就是张相柳,可是怎么都没看出一点痕迹。
他又有些摸不准了,不是张相柳,那会是谁?
他记得,他除了张相柳那一伙人,没得罪谁啊!
但是不管是不是张相柳,他都要把这个屎盆子牢牢的扣在张相柳头上,否则他这腿不是白断了。
“陛下,您要为老臣做主啊!”
高尚书一把鼻涕一把泪,看得人心酸,不少人都对他投以同情的目光。
唉,高尚书那么大年纪了,还当街被人打断腿,不说断腿的疼痛,便是说出去都不好听啊!
当朝尚书调戏良家女子被人打断腿,好说不好听,别人该怎么想?
唉,可怜呐!
张侍郎真是太过分了!
张侍郎都要被这个老匹夫无耻的嘴脸惊呆了,这人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生生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什么都给他说了,简直就是不要脸!
“陛下!臣冤枉,臣这种老实人,怎么会做这种事?高尚书这是污蔑!污蔑!”
张侍郎义正言辞,仿佛他真的是个纯良宽厚的老实人。
可惜朝堂上的大多不是什么天真的家伙,不可能被他的外表欺骗。
说不是他干的,他们信。
说老实?
呵,蒙谁呢?
陛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堂下的一出戏,不发一言,任由他们自由发挥。
高尚书抹了抹眼泪,哽咽道:“老夫自认不与人结怨,只有你,上回不过说了几句你那好友,那日你可是激动的很,不是你是谁?”
“我……”张侍郎瞪大眼,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老匹夫。
颠倒黑白的功夫跟他简直不相上下,明明是他说话难听,自己才言词激烈了点,到这儿居然就成了“不过说了几句”?
“你还要不要脸?别想颠倒黑白,上回的事儿大家都看着呢!”
指了指上天,张侍郎严肃的道:“虽然我确实想过,但是这事儿绝对不是我干的,你别想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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