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上边的东西你动过吗？”
秦凡扭头问身后的海哥，光头胖脸看了秦凡一眼，眼中有些慌乱，他磕磕巴巴的说：“那啥，这上边的东西与破案有关系吗？”
“你什么意思？你不会动过上边的东西吧？”
“那啥，刚刚楼下有一个收破烂的，我就顺手把上边的东西全都卖了，反正这个房子我也不打算继续租下去了，倒不如趁早处理掉里边的东西......”
死胖子越说声音越小，看到秦凡那个要杀人的目光之后，他完全的闭上了嘴巴。
秦凡简直快要昏了过去，这个蠢货难道不知道案件现场的东西不能随便乱动吗？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都有可能成为破案的关键。
秦凡还记得常贺曾经办过一个案子，里边的女房东耍白痴，房子里边死了人之后还特意打扫了一下，结果把重要的线索给扔进了垃圾桶里，刑警队的人足足翻了一夜才找到那个东西，只是一根限量版的个性胸章。
现在已经这样了，秦凡就算吃了他也没用，他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那个收废品的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大概十分钟之前刚走。”
十分钟？
秦凡忽然想起了在小区门口和自己擦肩而过的那个推着三轮车的老人，他匆忙转身，飞也似的向楼下奔去，原地留下了一阵风和愕然的海哥。
那群闲谈国家大事的老人仍旧坐在小区的门口，但是收废品的老人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整条长街一片空荡，老人曾走过的痕迹被城市所掩盖。
秦凡在原地犹豫了一下，他拍了拍身边一个老人的肩膀，问他：“大爷，刚刚收废品的那个老人往哪边走了？您看到了吗？”
一个胡子都已经白了的老人用细长的眼睛瞄了他一下，他们几个老同伴的表情大多相同，说出的话也不尽相同，都是问秦凡从哪里来的，问那个那个收废品的目的是什么。
秦凡马上就看出来了，这群老头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只是对这件事情感兴趣而已。
秦凡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刚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其中的一个老人说：“我们没看到那个老头往哪儿走，但是这附近有一个废品收购站，你可以到那里去看一看。”
废品收购站？
秦凡心里嘀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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