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司乔有些蒙圈。
听到声音，姜席夏急忙丢下抹布跑了出来，她见是林首长，心间突然涌出欢喜。
她声音颤抖地问：“有消息了？”
林首长那攥在口袋中的手握得死紧。
姜席夏毫不清楚林首长误会了她和谢司乔的关系。
林首长说：“我是来拿结婚报告的。”
姜席夏愣了，表情像是难以置信，“为，为什么啊？”
林首长说：“那张纸对你没用了。”
姜席夏在卧室找到报告，交给他，眼睛通红，不死心的问：“真的没有消息？”
按说像林首长这种级别的人，他应该不会亲自来取东西，即便真要取，他手下有很多人可以用，何必亲自动身。
林首长开口打破她内心仅存的希望：“没有。”他接过报告转身离开。
姜席夏那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防线又一次崩溃。
谢司乔看她状态不对，连忙关上门，把她扶到沙发上，“你先别激动……”
姜席夏整个人栽进沙发里，她感觉自己的世界蒙上了一层黑色，那种深不见底的阴暗几乎快要把她吞噬殆尽了。
而刚下楼梯的林首长转手就把报告撕碎扔进垃圾桶，他拿出手机按出去一个陌生的号码，对方秒接：“我之前怎么和你说的，凡事不要想得太绝对，她……算了，摩勒格的事情怎么样了？”
那头传出异常低沉的声音，像进了水的音响，沉闷不已，“嗯，估计在三月底就可以回去。”
林首长启动车子，接通蓝牙，“你的眼睛没事了吧？”
“嗯，好多了，只是偶尔会看不清。”
林首长语重心长地说：“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她你没事，你那会儿告诉了，我想现在她也不会另寻新欢了。”
此话一出，那头沉默许久。
“摩勒格的事不比安尼肯亚，如果三月底我没能回去，那就谁也不知道我在摩勒格多活了几个月。其实这样也好，如果出了意外，你们就不会为我难过第二次了。”
林首长听了直叹气：“她有了新的男朋友你也不在乎？”
那端又是长久的静默。
“在乎。但这也是人之常情。”
林首长抿唇不语，眼底烧着怒火。许久他问：“你怪我吗？”
“嗯？”他没明白。
林首长扶住额头，“怪我不早点放你走。”
那头似是笑了，声音喑哑疲倦：“不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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