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怎么成了陆地神仙，不应该是半步大乘境界么？？！”
苏源想破了头，还是想不明白。
索性不再去想。
“系统，查询一下，燕荻为何会成陆地神仙？”
苏源嘴角翘起一个弧度。
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放着系统干嘛不用？
咱现在别的没有，就是天机点多！
想不通就查。
诶~
就是玩儿！
【叮！余额不足，无法查询！】
系统的声音在脑海响起。
苏源翘起的嘴角猛然一僵。
什么？
余额不足？？
开什么玩笑？？？
他现在可有五千多天机点！
妥妥的巨款啊！
“需要多少天机点？”
【查询缘由，需扣除二十一万天机点！】
“抱歉，打扰了！”
二十多万天机点，就满足一下好奇心？
先别提他有没有那么多天机点。
就算有，也不查！
脑子有坑吗？
等燕荻来了，直接问他不好吗？
四舍五入，等于白嫖二十万！
二十万！！
那可是二十万呐！！！
这么一想，苏源顿觉好受了许多。
原本以为。
五千天机点，就已经很多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
还是低估了，系统丧心病狂的程度。
真特么黑！
原本苏源给天机阁定的规矩是。
每人每次只收一件宝物。
同时拿出多件的话，就挑价值最高的那件。
但现在看来，他还是太厚道了！
以系统这尿性，往后的查询，天机点只会如流水一般，动辄成千上万。
“这个规矩要改，不然以后裤衩都得赔掉！”
苏源目光一凝，望向窗外喃喃自语，“以后，先看客户查询的信息，需要多少天机点，然后再报价！”
这时，他注意到。
楼下多了很多陌生身影。
每个人都很普通，但就是看不清长相。
卖肉的，摆摊的，倒夜香的......
苏源来到沧澜大陆，已有半月有余。
平时闲来无事，又出不去。
只能坐在窗前，细数过往行人。
往日的天机阁楼前，行人并不算多。
经常出现的，他几乎都记得样貌。
眼前这些人，皆是第一次出现。
要说多出一两个，苏源倒也不会起疑。
这么多......肯定有古怪！
走下楼。
来到门前。
苏源发现，门口有个老者，低垂着头，清扫着面前的青石板。
那里，明明已经一尘不染了！
“老伯，那里很干净，无须再扫了！”
苏源好意提醒道。
“过去，现在干净了，未来还脏。”
老者头也不抬的说道。
手上的动作没有半分停顿。
“真是个怪老头！”
苏源心中嘀咕了一句，又说，“提前说明啊，扫的再干净，我也没钱给你！”
这倒不是耍无赖。
现在他身上，除了天机点外，再无半两碎银。
衣食住行，全被系统给包圆了。
也不需要银两。
见老者不为所动。
苏源自讨没趣的，苦笑着摇了摇头。
转身就要回到楼上。
“很脏，很脏，全是血，扫不干净的......”
似是在喃喃自语，又似是在同苏源诉说。
脚步猛地一顿。
苏源回过头问，“老伯此言何意？”
谁知，老者却又不搭理于他。
只是自顾自的扫着。
“您是......世外高人？”
苏源再问。
老者始终没有回头。
“老夫只是扫大街的，你，才是高人！”
说完后，无论苏源再怎么问。
老者都不再言语。
苏源扯了扯嘴角。
他当然知道，自己是高人。
只不过，是假装的。
倘若离开了天机阁，他就啥也不是。
“兴许是我装多了，见谁都像高人！”
苏源轻叹着打趣了一声，走回到楼上。
老者终于停下手上动作。
扭过头，浑浊的目光，望着苏源离去的方向。
他脸上。
原本笼罩的薄雾散去。
露出了真容。
一如既往地苍老，枯寂。
脸上肌肤沟壑纵横。
只不过再看样貌，竟是燕荻！！！
“师尊，这一世，换我来守护你！”
一滴泪珠滑落。
燕荻的脸上重新浮现出薄雾。
再看他的样貌。
已变得极为普通。
就算扔到大街上，也不会有人多看一眼。
“滴答！”
泪珠滑落在地，渗入进青石板，很快消失不见。
原本万里无云的晴空，顷刻间乌云密布。
细密的雨点洒落，淅淅沥沥。
同一时间。
整个沧澜大陆，都下起了小雨。
极南之地，荒无人烟的大漠上。
这里亘古以来，未曾下过一滴雨水。
炙热的骄阳，永恒的炙烤着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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