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凡脑海里闪过那些人的样子，精神略微恍惚了刹那。
红夜的声音打断了周凡的遐想，“目前我也不知道首发的到底会是谁，联系我的那人嘴很严，只说让我静静等消息。”
“你说，有没有可能……？”
周凡品出了红夜话里没说出来的意思，不由愣了一愣。
“不可能吧，这种国与国之间的大事，直接空降一个啥都不会的人过来，那不是厕所里点灯吗？”
“……不过也不能不往这方面考虑，毕竟有些人在固有的模式里做久了，难免会思想僵化，做出一些难以理解的事情。”
周凡喝了一口柠檬水，脑海里闪过不少外行管内行的例子。
按理来说，国家现在既然如此重视电竞业，又是出台政策，又是举办比赛，理应不会出现这种官员子弟镀金或是摘桃子的事情。
但是周凡很清楚，永远不能低估别人的傻逼程度，有时候现实里发生的事情会远比天勃爱看的都市小说更荒诞。
周凡微微点了点头，将这件事记在心里。
按现在的情形来看，如果红夜当替补，首发又另有其人，他周凡何去何从？
这种事情自然不可能去麻烦诸葛明，让他公器私用。
确切来说，周凡也并不想让诸葛明的手插到电竞这一块来。
他和红夜又闲聊了一会儿，见时间已经快到11点，周凡看了眼手机，抱歉地说时间太晚了，他要回去了，这才和红夜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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