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楼是她炸掉的。”沃德直接了当说道。
“我才没有，你们不要血口喷人！”斯凯表情不满说道。
“助理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威廉摆了摆手说道：“去给我们倒咖啡！”
沃德：“……”
“这不是我们神盾局的风格。”科尔森说道。
“隐瞒真相，封锁消息，秘密行动不就是你们神盾局的风格吗？”斯凯表情正经说道：“神盾局隐瞒了新墨西哥州的事情，隐瞒了新能源计划的真相，你们当然还想要掩盖蜈蚣的事情。”
“蜈蚣？”科尔森的眉头皱了起来，“你是在说人体蜈蚣？”
斯凯的脸色顿时变了，“当然不是！原来你们神盾局的人口味都这么重！”
听到蜈蚣这个词，威廉的眼神一凝，当初在看神盾局美剧的时候，他一直好奇蜈蚣血清是怎么诞生的。不过很明显，这都是九头蛇的阴谋。
“蜈蚣是什么？”科尔森追问道。
“说实话我也不清楚。”斯凯摊手说道：“蜈蚣在网上出现过，然后就消失了。它很可能是一个人，也可能是一个组织，我追踪了他们的网络接入点地址，就是那幢大楼，那幢被炸毁的楼！”
就在这时，沃德端着咖啡走了进来，“长官，你们的咖啡！”
“助理你来得正好。”威廉起身说道：“你先来审讯这个女人，我和科尔森长官有话要说。”
科尔森的表情疑惑，不知道威廉想要干什么，他们两个走出审讯室，威廉才说道：“科尔森，这个女人有很多秘密，我们这里有没有特殊的道具，可以让她说出真相？”
“你别说还真有。”科尔森将一个手提箱拿出来，“这是神盾局最新研制的超强力诱供药，只需要一针就能让她说出我们想要知道的一切。”
“你知道吗？当初弗瑞局长是想要用这个让你说出你的秘密的。但是我拒绝了。”科尔森别有深意地看了威廉一眼，“因为我知道，你是来帮我们的。”
“你说你是未来的穿越者，可是你一点都不像是一个未来人。但是有的时候，你似乎早就知道一些将会发生的事情。比如说，你上次让我一直呆在舰桥，并不是为了保护尼克弗瑞的安全，而是在担心我的安危，对吧？”
威廉沉默了，他摸了摸手上的守望先锋标志。当初科尔森临死前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事情，只是没能说出来就死了。塔希提计划虽然掩盖了他噩梦般的回忆，但是这个记忆并没有被消除。
“你不想说的事情，我们不会逼你说。”科尔森语重心长说道：“我相信总有一天，当时机成熟的时候，你肯定会将真相都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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