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神王宽慰自己的怨念，这让怨念的神情更加古怪了。
其实，在第五神王这里，她的本体无疑是最为至高无上的，她们这些怨念、杂念，地位很低，平时第五神王都是当她们是奴仆使唤。
毕竟，能够知晓自己心思的奴仆，无疑是最为逞心如意，得心应手的了。
但是，等级制度同样森严，今日第五神王对自己的态度这么好……莫非真是分离的杂念、怨念过多，导致她的灵性紊乱，思绪都不正常了？
感受着自己怨念的想法，第五神王不由笑了：“怎么？认为我疯了？不会的，斩断更多的杂念、怨念，只会让我更加纯粹，更加靠近传说当中完美无瑕的地步。”
怨念没有接话。
这话她没法接。
……
“你们有没有觉得第五神王有些古怪……”
等到真正远离第五神王了，纯白方才迟疑问道。
“古怪？如何古怪？”
墨绿问道。
“她的灵魂……好像经过了一番磨砺，硬生生将一些污秽的东西，给斩断了？”
纯白不知道如何形容这一种情况。
“的确如此……灵魂，地魂九灵，在过去的时候适合，将来的时候，不一定那么适合，不少人在修炼地魂的时候，不是选择合适自己的九灵，而是选择强大的九灵，如此一来，的确可以得到强大的力量，但是在将来修为有成的时候，当初稀里糊涂的一些选择，还是要拨乱反正一番。”
“简单来说，一些年轻时候的代价，将来还是要支付的。”
“第五神王比较果断，她直接将不适合自己的地魂九灵之一斩出，将它们祭炼成为至宝一样，随身携带，这么一来，她的灵魂倒是说不上是有缺，反正地魂九灵，在灵魂强大到一定程度之后，是可以随意剥离的，只是第五神王更加果决，直接将地魂九灵不适合的部分，斩断、剥夺了。”
……
凌九霄沉吟少许，试着解释。
无论如何，晋级神灵之后，灵魂是否有着质的转变，他都说不清楚。
只是大体上，第五神王的情况，可以这么解释。
“言之有理。”
纯白、墨绿沉思少许，表示赞同。
“其实，第五神王如何了，我们暂时不需要多虑，毕竟我们目前来说，还镇杀不了她……如果她这么好杀，刚刚已经死了，对不对？”
顿了一顿，凌九霄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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