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几声，秦绾的声音传来，清清淡淡地，“喂。”
“绾绾，邓雨清有没有打电话给你？”
慕少程淡声问。
“刚打了。”
“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她问我为什么要辞退她，还不亲口跟她说，让你来辞退。”
秦绾的语气很淡，听不出生气。
慕少程皱了皱眉，平静地问，“你留下她了吗？”
“她说，她不会因为爱慕你，就影响工作。”
这话，云淡风轻的，慕少程听不出秦绾有丝毫的在意和吃醋。
他自己心口处反而一阵闷堵。
——
傍晚。
秦绾出门前，往慕宅打了一个电话。
杨姨说，恩恩和心心在院子的草坪上玩得正开心，有佣人陪着，让她不用担心。
秦绾还是跟两小只说了几句话，叮嘱他们要注意安全，不要做危险的事。
又答应，晚上去接他们回家。
靠近深秋的季节，晚上七点，天边已是一片墨色。
这家餐厅，是秦绾出国后才开的。
她第一次来。
前台的服务员竟然认识她。
办好会员卡，秦绾在大堂经理的带领下上楼。
“秦小姐，这间就是了。”
到了包间门口，大堂经理微笑地说。
秦绾道了谢，后者转身离开。
她刚抬手去握门把手，包间的门就从里面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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