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个真的，表达自己是多么喜欢牧彻。
顾晓锋终于松了口：“随你们吧……”
*
*
四年后。
向晚和牧彻从民政局里走出来的时候，各自手里都握了一本红色的小本本。
她的目光落在红色小本本上的金色字体：结婚证。一时感慨万千。
四年了啊。
这一本结婚证，从她是他的女朋友，变成了他的老婆。
向晚突然心血来潮，倚着牧彻，娇嗲娇嗲地喊道：“老公～”
一声老公，被她靠着的那人身形一僵，搂着她腰的长臂，蓦地收紧。
他拉着她在路边停下，他拿起她的手，写下：“我们是合法夫妻了。”
“知夏，我的老婆。”
“我的老公。”她甜甜地回应了一声，手上动作未曾歇下，她看着结婚证件照上的她和他，一双凤眸弯成一泓月牙，她乐得不可开支。
照片里的她，及肩长发，白色衬衣，微微一笑，眉眼的温柔从照片中倾泻了出来。
照片里的他，头发稍长，容颜乖巧无害，眼睛干净明亮，唇角的笑容是难得的温暖。
“合法夫妻，合法夫妻。”她一边笑一边低语，她连头发丝上，都沾满了幸福。
他忽地拦腰将她抱起，伏下身子，轻轻地吻住她……他吻的位置，不是别的地方，正是唇部的位置。
“牧……唔……牧彻……”她喘息困难，自唇角逸出的低笑，怎么藏都藏不住。
向晚觉得，她的牧彻，太热情了。
她没想到的是，她的牧彻，在晚上的时候，比白天更热情。
满室亮堂的房间，披着一张乖巧皮相的他，狂野地撕碎了女孩的那条裙子。
感觉身上有些凉的向晚瑟瑟发抖，她没见过这样的牧彻：这么狂野，这么热情，这么猴急，一刻都等不了，也待不住。
“等……唔……”另一个“等”字还没说出口，她的唇便被他堵住了，她只好把那个“等”字咽进肚子里。
她享受他的吻，在他有下一步动作时——
她！
灵魂出窍了！
明明整个房间亮堂得不得了，向晚往下一看，却只能看到一堆马赛克。
她怨念的同时也生了一丝疑惑：她以为这么多年了，她应该爱上牧彻的，结果，这似乎是她的错觉？
她还记得大白曾经说过的话，如果她不喜欢对方，对方想对她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她会自动灵魂出窍。
“我这么无情的么？”她第一次对自己的感觉产生质疑，看着身下那团马赛克，她想确定却又不敢确定。
她觉得，她喜欢牧彻。
尽管灵魂出窍了，但她还是觉得，她是喜欢他的，发自内心的喜欢，而且是异性之间的喜欢。
“是不是你在搞鬼？”她在脑海中质问某大白。
【不是。】
【本系统不屑做那等下流无耻肮脏的事。】
【叮！任务进度已达92%，请玩家向晚再接再励！】
向晚：“……”任务进度又涨了，好像是因为“她”和牧彻做了那种羞羞的事情，所以它就涨了。
“我……”她的话才说了一个字，她的灵魂，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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