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朱由崧摆了摆手：“海防需要，也是要紧啊！”
不待王铎反驳，朱由崧对左右吩咐道：“着大都督府以参军司名义通告东洋、南洋两水师，加紧操训夹板船水兵及舰上炮手，一旦明年接收夹板船完毕，朕希望他们立刻能战！”
王铎的目光一凝：“陛下，怎么又要开战了？《司马法》曰，‘国虽大，好战必亡’。”
朱由崧摆摆手：“应对一二洋夷，不会用国家全力的，搞不好，还与征东一样，收益大于支出呢！”
王铎也不问朱由崧准备打谁，只是摇头道：“陛下，不可因为征东之得，生出了劫掠他国致富的心思啊！此非人君圣主所为！”
朱由崧笑道：“朕明白王先生的意思，朕自然也不会因为贪婪而灭人国度，不过，九世之仇犹可报乎?先帝生受了外夷小邦的侮辱，朕这个做孙子的气不过，现在有机会了，总要给予回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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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铎心思急转：“神庙？吕宋？”
“宜悬头槁于蛮夷邸间，以示万里，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朱由崧冷然道。“西班牙夷害我大明子民、伤我祖父颜面，此种羞辱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自然报销！”
王铎把之前朱由崧跟他说的要废止宋儒，学习汉儒唐儒的话与当前一幕联系了起来，一时间心神恍惚，好半天才回应道：“臣，臣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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