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你这个毒婊！老娘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茹纪纪说到最后，嗓子已经彻底哑了，而且李元给的那一丝真元也消耗殆尽，浑身上下没了力气。
她很痛，肉体痛，心更痛。
她很早就追随于花舞了，一直追随在花舞身后多年，充当花舞的手下，替她做了无数的事情。
哪怕是花舞在冥花宫中最艰难的时期，茹纪纪也始终伴随在她周围，因此遭受的打压也不算少。
来到南疆后，她更是为花舞东奔西跑，四处奔波，连自己的修为都没时间提高，尽是花在了做任务上。
她固然知道，花舞外热内冷，一旦有任何不顺应花舞心意之举，都会被花舞施以惩戒。
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花舞竟然恶毒至此，简直是想要她死啊！
她明明对花舞忠心耿耿，却最终落得如此下场。
这种被背叛的感觉，这种真心被负的感觉，痛，太痛了！
李元默默听着茹纪纪的哭诉，也是面露同情，长长叹气道：“唉，你太可怜了。花舞此人生性太过凉薄，不念旧情……纪纪，你跟错人了啊。”
啪嗒！
啪嗒！
听着李元的言语，茹纪纪鼻子一酸，眼角流淌两道泪线，滴下豆大泪珠，落在地面上清晰可闻。
好半晌后，
待茹纪纪稍稍平稳了心绪，
李元幽幽问到：“你，恨她吗，恨花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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