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鱼点点头：“能的，没了一只还有一只，死不了的。”
她想聊的不是这个，但她不敢说。
“那沈X瑾真不是个东西！我女儿要是敢跟这种混蛋在一起，我一定打断她狗腿。”掌柜骂骂咧咧说着，峰回路转又问了句：“沈X瑾是男配吧？”
姜鱼再度点头：“是的，男配角。”
沈X瑾真的不重要，她现在只想知道这稿子过没过，价格是多少。
掌柜听到这答案，心里就放心了，于是从腰包里掏出一颗低品灵石，放到姜鱼面前：
“这是首稿的价格，等有了销售额出来，会按照约定给姜姑娘分红的，您先回去等我们的好消息，同时，我希望姜姑娘能尽快出第二册，我很想知道女主角她后来怎么样了。”
姜鱼看到掌柜的反应，觉得古代人应该没这么多心眼，于是选择了相信他。
走出阁间时，宋蔺已经买好“学习资料”到四方书局跟她汇合了。
等两人离开书局，阁间里一道隐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筑基巅峰期的中年男人，他是四方书局的东家。
掌柜的给他俯首作揖时，听到东家高傲地给他说：“这村姑没修为，只是个普通人，四方书局能给她出书的机会，已是她天大的福气。”
掌柜的只有练气五段，在东家面前他弱得跟蚂蚁一样，倍感压力，他说什么他只有能陪着笑，哈腰点头：“是的是的，东家您说的极是。”
他本身也没想过会给姜鱼分红，只是觉得东家知道这事情，往后他想中饱私囊这本书的抽成就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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