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打水漂?”
横着长的赵刚有些跟不上大老王的思路。
直到,大老王又用眼神瞥地上的小石子……
“哦!嘿!懂了!这就帮咱这贵客活动活动筋骨,免得他在这桥上僵住了!”
赵刚嘿嘿一乐,弯腰又从房顶航抠出几块不大不小的石子,在手里颠了颠,也不瞄准人,就那么漫不经心地朝着独木桥的木头腿和支架“啪”、“啪”地扔。
石子砸在铁架子上,声音不大,但在纯一郎耳朵里跟炸雷似的。每响一声,他抱着木头的胳膊就哆嗦一下,身子也跟着一颤,那圆木本来就晃,被他这么一搞,颠簸得更厉害了。
“别…别扔了!停下!”纯一郎带着哭腔喊,脑袋使劲往木头后面缩,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去。
大老王抄着手,语气平淡得像在聊晚饭吃的啥:“停下?简单啊。你把身上那不该有的零碎儿自己抖搂干净,咱们立刻下去,给你弄碗热汤面,舒舒服服睡一觉。”
纯一郎嘴唇咬得死白,心理防线眼瞅着就要崩盘。他能感觉到,裤腰后面在向下的那个硬疙瘩,因为自己浑身肌肉绷得太紧,硌得嫩肉生疼。
冷汗顺着脊梁沟往下淌,冰冰凉。
他又尝试着挪了挪脚,想往前蹭一点,可腿软得像面条,根本不听使唤。一阵邪风恰巧刮过,吹得他身子一歪——
“啊——!”
惊叫声脱口而出。他手忙脚乱地想保持平衡,手臂在空中胡乱划拉,这一剧烈晃动,身体核心一松,某个被他死死绷住、刻意隐藏的部位终于失去了控制。
只听“啪嗒”一声轻响。
一个用油纸裹得严严实实、手指粗细的小圆筒,从他囚裤裤腰后面再向下的地方……
从一个极其隐蔽的缝隙里滑了出来。
那玩意还没有直接掉下去,而是先落在他紧绷的裤腿内侧,顺着倾斜的布料,“哧溜”一下滑落,掉在了他脚下那根光秃秃的圆木上,甚至还借着惯性,顺着微微倾斜的木头表面骨碌碌地滚了一小段距离,才晃晃悠悠地停住,显得格外刺眼。
纯一郎瞳孔猛地一缩,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没了,只剩下惨白。
大老王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嘴角刚要勾起胜利的弧度:这老小子,总算藏不住了!
可没等他笑出声,变故突生!
纯一郎像是被这一下刺激到了,又像是绷不住的弦断了,浑身猛地一颤,紧接着……
“啪嗒”“啪嗒”“啪嗒”
接二连三的、同样用油纸包裹的小圆筒,就像灰松鼠受到惊吓时慌不择路掉落的松果,又像是拉肚子的羊驼控制不住蹦出的粪蛋,一个接一个地从同一个隐秘的出口,扑簌簌地滑落出来!
它们争先恐后地掉落在狭窄的圆木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有的直接砸在圆木上,弹了两下滚落到沙地里,有的顺着纯一郎裤腿滑下去,蹦跶着落在底下的稻草堆上,油纸外壳摔得微微变形,露出里面隐约的黑色磁带边缘。
楼顶上瞬间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风还在呼啸,探照灯依旧规律地扫过,但大老王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错愕和难以置信。
他知道纯一郎能藏,但万万没想到,这孙子他妈的不是藏了一个,而是……藏了一窝?!
赵刚张大了嘴巴,足以塞进一个鸡蛋,他指着稻草堆上那几卷突然冒出来的“兄弟姐妹”,结结巴巴地:“我…我艹……老王…这…这他妈是下崽儿了?!!”
就连楼下一直仰头关注事态发展的徽章战士,也明显愣住了,看着稻草堆里多出来的那几个意外来客,有点手足无措。
纯一郎他僵在独木桥上,维持着一个滑稽的、快要摔倒的姿势,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红,最后变成一片死灰。
大老王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强行压下心头的震惊,他盯着纯一郎,眼神复杂:
“行啊,纯一郎……你小子,真他娘的是个‘人才’!裤裆里开杂货铺是吧?!”
……
就在大老王忙着让纯一郎下蛋的时候。
江夏和士锷老师、序华老师等人,带着从“早潮”号上拆卸下来的那套精密构件,乘车抵达位于大连附近海岸的临时水声靶场。
尽管呆毛崽对士锷老师说的临时性,已有心理准备,眼前的景象还是让江夏的嘴角垮了下去。
这与其说是一个“靶场”,不如说是一片刚刚完成清整的沿海荒地。
视野所及,只有几排简陋的军用帐篷孤零零地扎在碎石滩上,海风毫无遮挡地呼啸而过,吹得帐篷布剧烈地“啪啦”作响。
所谓的“实验区”,仅仅是岸边用浮标勉强圈出的一片水域,一艘老旧的小型测量船系泊在简易码头边,随着波浪起伏。
几根临时架设的电线杆勉强拉扯着线路,为本就紧张的供电系统更添了几分捉襟见肘的脆弱感,海风吹过,电线便发出令人不安的“呜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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