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把手里的大勺往锅里一插，眼神悠然地扫了众人一圈，嘴角噙着一丝淡笑：“我怎么不仗义了？做饭的米面油盐，哪个不是花钱买的？大伙儿要是愿意出粮票，我还能给你们算便宜点。”
这一句话直接把众人怼得哑口无言。
院子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头虽然不服气，可嘴上却半个不敢吭声。
何雨柱心里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
这些年他一直仗着自己厨子身份，谁家嘴巴馋了就来讨点吃的，自己没少往外送，可到头来呢？真有点好东西，谁又想着给他送过来？
现在他可算是明白了，这年头谁不缺吃的，真想填饱肚子，得靠自己。
秦淮茹站在人群里，眼神微微闪烁，心里琢磨着如何开口。她最了解何雨柱的脾气，软的不行，来点温柔的准能使上劲儿。
“柱子哥，咱们也不是白吃白拿的，实在不行就给你送点粮票，不过这家里还有孩子们呢，你看是不是能宽松点？”
她话说得柔声细语，眼神里透着几分恳求，再配上那副柔弱的模样，让人一看就忍不住心软。
何雨柱听完，嘴角抽了抽，眼神不自觉落在她身上，随即又迅速移开，硬邦邦地回了一句：“该多少钱就是多少钱，孩子也得吃饭，难道我就不用吃了？”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了僵，嘴巴抿了抿，眼神里掠过一丝恼怒，但很快又被她掩饰过去，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
何雨柱心里门清，懒得搭理她，转身继续忙活自己的。
这会儿，院子里已经有人开始悄悄掏兜，摸粮票的声音若隐若现。
“柱子啊，给我盛半碗，我尝尝。” 阎解成第一个松了口，脸上带着几分不好意思。
“好嘞！”
何雨柱麻利地盛了半碗汤，递过去的时候还特意压了压勺，生怕多舀一点。
阎解成端着碗，满脸肉疼，却也不舍得放下，蹲在墙角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嘴里还连连嘟囔：“这汤……啧，是真鲜呐……”
有了第一个人开头，剩下的人也都开始蠢蠢欲动，纷纷摸兜掏票子。
“柱子，给我也来一碗。”
“我就要一点汤底，别的不要。”
“能不能便宜点，算半价行不？”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里越发得意。
他就等着这一天呢！
让他们馋，馋得心里直痒痒，最后还得乖乖掏钱。
这才是他何雨柱以后真正的生财之道！
何雨柱嘴角噙着一丝得意的笑，慢条斯理地盛着汤，每舀一勺都控制得恰到好处，连汤带料不多不少。
“来，阎大爷，您先尝尝。”
他把一碗热气腾腾的鱼汤递给阎解成，碗里的汤色奶白，几片鲜嫩的鱼肉浮在汤面上，散发着浓郁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
阎解成接过碗，端在手里犹豫了一下，嘴角抽了抽。
“柱子，这汤……真是讲究啊。”
何雨柱轻轻哼了一声，嘴角的笑意不变：“那可不，光这一锅汤，我熬了快两个钟头，米酒、姜片、胡椒粉一样都没少。”
阎解成心里更是直犯嘀咕，手里的汤勺搅了搅，终于忍不住舀了一勺鱼汤送到嘴边。
刚一入口，滚烫的汤汁顺着舌尖滑入喉咙，鲜美的滋味瞬间在嘴里炸开。
“啧……” 阎解成嘴角抽了抽，眼睛微微眯起，仿佛想压住心里的满足，却终究没忍住，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这汤……是真不错！”
一旁的刘海中忍不住探着脖子凑过来，闻着那股香味，嘴里直咽口水。
“柱子，给我也来一碗。”
“行啊，三毛钱一碗，先给钱后盛汤。”
何雨柱手里拿着勺子，眼神不急不缓，语气却透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决。
刘海中摸了摸兜，最后咬咬牙，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粮票递了过去。
何雨柱接过粮票，心里暗暗一笑，手上的勺子利落地舀了一碗汤出来，连汤带鱼，分量刚刚好。
“拿好了，慢点喝。”
刘海中端着碗，脸上带着几分肉疼，可等到汤一入口，眼里顿时多了几分惊讶。
“这汤……柱子，你这手艺怎么突然见长啊？”
何雨柱眯了眯眼，故作随意地笑了笑：“这不最近研究研究，图个新鲜呗。”
周围的人看着刘海中和阎解成喝得满脸满足，心里早就直痒痒，一个个忍不住开口。
“柱子，给我也来一碗。”
“柱子，算我一碗，粮票我这就给。”
“我就尝尝汤底，鱼肉不要，行不？”
何雨柱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心里一阵得意。
这些人一个个打着主意想占便宜？哪有那么好的事？
他动作不紧不慢，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给每个人盛上一碗，收钱、收粮票，规矩分明。
等到最后一碗汤也卖出去，锅底只剩下些汤渣时，何雨柱这才慢悠悠地把锅盖盖上，抹了抹手，眼神带着几分满足。
“今天就到这儿，想喝的明天再来。”
周围的人看着空锅，心里直后悔自己犹豫了一步，想再讨点好处，却被何雨柱直接堵了回去。
何雨柱心里暗暗盘算，这锅汤卖出去，粮票和钱加起来，怎么着也有一块多了。
这条道子，算是给自己趟出来了！
他心里越想越得意，嘴角的笑意也越发浓郁。
只不过，秦淮茹站在不远处，眼神幽幽地瞧着何雨柱，嘴角微微一勾，心里却不知道在打着什么主意。
何雨柱把锅盖盖好，慢悠悠地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眼神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嘴角微微勾起，透着几分掩饰不住的得意。
“怎么样？味道还成吧？”
阎解成把手里的碗往袖子里藏了藏，生怕被人看见自己还舔了个底朝天，嘴角却忍不住翘起。
“柱子，你这手艺……真是比以前更长进了！这鱼汤，鲜得都能把舌头给勾住！”
刘海中抹了抹嘴，连汤渣都不舍得剩下，咂咂嘴道：“就是啊，这要是饭馆里卖，怎么也得一碗一毛五！柱子，你这手艺可真是能值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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