漳州港的码头在暮色中像条搁浅的巨鱼,泊着的渔船桅杆上,挂着的不是渔网,是北境的狼头旗,被海风掀起的边角露出的"贾"字,与荣国府的族徽相同。宝玉扶着黛玉站在栈桥上时,脚下的木板缝隙里,渗出的不是海水,是极细的血珠,与卫若兰咳出的血颜色相同,在暮色中泛着金红。
"那艘'福顺号'的船板是新换的。"黛玉的指尖指向艘中型海船,船身的桐油味里混着北境的"蚀骨水"味,与辽东假匈奴人用的完全相同。她的目光扫过船舷的缆绳,绳结打的是北境的"死结",与玄衣卫捆绑俘虏的手法一致,绳头的麻线里,卡着的不是海藻,是半片绣着"林"字的布角,与她耳坠上的刻痕同出一辙。
码头上的渔妇正在补网,网眼的大小正好能卡住北境的弩箭箭头。她的手指在网绳上打的结,是荣国府特有的"双结扣",与贾母梳妆台抽屉的绳结完全相同。补网的线不是寻常的麻线,是极细的铁丝,与泉州布庄绸缎里织的铁丝同批料子,阳光下泛着青幽的光。
个穿粗布短打的汉子扛着鱼篓走过,篓底的缝隙里漏出的不是鱼虾,是北境的铜屑,与玄衣卫短刀上的铜锈同色。他的草鞋踩在码头的积水里,发出的"啪嗒"声里,藏着与佛堂木鱼相同的暗号节奏,第三声的间隔比前两声长——是"险"字的暗语。
黛玉的裙摆被海风掀起的瞬间,露出的夹层里,缝着的不是香料包,是张折叠的海图,上面标注的"澎湖暗道"与邻桌汉子海图上的标记完全相同。她的指尖在栈桥上划过的,是北境的"等"字暗号,回应她的是远处渔火的闪烁——三短两长的间隔,与开元寺老和尚的示警暗号一致。
"宝二爷!林姑娘!"史湘云的声音突然从艘小渔船上传来,她的草鞋踩在船板上,发出的"啪嗒"声里,藏着与佛堂木鱼相同的节奏。她的扁担两头挂着的不是竹筒,是两个北境的兵符碎片,合在一起正好是完整的"兵权"二字,边缘的刻痕与卫若兰密室里的完全相同。
湘云的粗布短打袖口,露出的刺青不是渔家的莲花,是荣国府的族徽,只是用靛青盖了层淡色。她扔过来的缆绳上,打的是北境的"活结",与张大爷解开底舱木箱的手法一致,绳头的红绸,与他烟袋杆上的那条是同批料子。
"柳大哥在船上等着呢!"湘云的声音里带着喘息,手里的船篙往水里一点,船板的暗格里,弹出的不是工具,是半张密信,上面写着"琉球旧部已备好接应,北静王的船队在厦门湾",笔迹是柳湘莲的,旁边用朱砂画的狼头,与北境兵符上的完全相同。
宝玉扶着黛玉上船时,船板的木纹里渗出的不是海水,是荣国府的胭脂米,与王嬷嬷裙角的那几粒同出一辙。
船舱的油灯在风浪里摇晃,灯芯爆出的火星落在湘云的粗布短打上,烫出的小洞露出的夹层里,缝着的不是棉花,是北境的密令,上面写着"黛玉乃北境公主,善待之",笔迹与北静王给玄衣卫的指令相同。
第五折 古刹钟声惊客梦
漳州城南的南山寺在夜雾中像尊沉默的佛,大雄宝殿的长明灯在穿堂风里摇曳,灯影在释迦牟尼佛的金身像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宝玉扶着黛玉跪在蒲团上时,蒲团的夹层里,摸到的不是棉絮,是硬物的棱角——是半块北境的兵符,与卫若兰密室里的那半块拼在一起,正好是完整的"北境兵权"四个字。
"这木鱼的声音不对。"黛玉的指尖在佛前的木鱼上划过,木质里嵌着的不是铜芯,是北境的钢片,与玄衣卫短刀的材质相同,敲击时发出的"咚咚"声里,藏着三短两长的间隔——与开元寺老和尚的示警暗号完全相同。她的裙摆扫过供桌时,踢到个滚落的铜铃,铃芯的金屑与佛堂念珠里的同出一辙。
守殿的小和尚正在擦拭香炉,动作突然顿了顿,第三根手指的指甲缝里,藏着的不是香灰,是北境的铜屑,与玄衣卫短刀上的铜锈同色。
他抬头看见黛玉时,瞳孔突然收缩,擦拭的动作变成三短两长的节奏,香炉的三足里,有一足是空心的,里面藏着的极小玉牌,刻着的"茗"字被香灰盖了大半——是茗烟的私物。
黛玉假装添香时,手在香炉里摸到的,是块温热的玉佩,上面的刻字是"北静王赠",与卫若兰箭囊里的那半块能拼合。
玉佩的凹槽里,藏着的不是香灰,是张折叠的字条,上面的字迹是贾母的,写着"南山寺西廊,暗门通海,钥匙在韦驮像手中",旁边画的狼头,与北境兵符上的完全相同。
韦驮像的底座与别处的颜色不同,接缝处的腻子还沾着新鲜的木屑。宝玉假装整理韦驮像的披风时,指尖在像手的金刚杵上划过,杵头的宝珠是空心的,里面藏着的不是经书,是荣国府的海图,上面用朱砂圈着的"琉球"二字,旁边用小字标着"贾氏旧部",与泉州底舱木箱里的羊皮地图标记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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