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墟的文渊阁里,沈墨书的学徒们正在誊抄新卷。烛火跳动中,一张泛黄的羊皮卷被缓缓展开,上面用星砂、战气、药草汁混合的颜料,画着五个并肩而立的身影:楚临风的战气盾挡在最前,苏玉瑾的药箱悬在身侧,萧战的兽语石泛着金光,谢无咎的星砂绕着指尖流转,沈墨书的狼毫笔斜斜倚在书卷上。卷首题着四个大字——“五夫同辉”,是姜暖用星核光写的,笔画里藏着归墟的桃花纹。
“师父说,这是归墟最热闹的时代,”最小的学徒踮脚看着画卷,指尖划过楚临风的战气盾,盾上的刻痕在烛火下像串跳动的星,“那时戾兽还敢来犯,星砂还在探未知,连战气都带着股冲劲。”
正在研墨的老者笑了,他曾是沈墨书的书童,鬓角的白发里还沾着当年拓印石窟的朱砂:“何止热闹?那是把‘不可能’变成‘寻常事’的时代——楚将军用战气盾给幼兽当窝,苏先生用解毒粉给野花除虫,萧兽皇带着狼族帮李婶收麦子,谢先生的星砂给孩童当风筝线,沈先生的笔能让枯竹简发芽。”他蘸了点焰花蜜调的墨,在羊皮卷的空白处补了朵桃花,“你看这卷边角的磨损,都是被人翻得多了,想从字里偷点当年的劲儿。”
初遇:乱世里的星火相认
五夫相遇的那年,归墟还是片荒芜的谷地。楚临风带着残部退到这里时,战气盾上满是戾兽的抓痕;苏玉瑾背着药箱寻药路过,药篓里只剩半株干枯的六和草;萧战刚失去祖父,兽语石在怀里发烫,身后跟着一群无家可归的幼兽;谢无咎的星砂指引他来到谷口,说“此处有五颗星辰将交汇”;沈墨书则是被风沙卷来的,怀里还护着半卷《仓颉篇》。
“最早的归墟,只有间破草屋,”老者往火盆里添了块松柴,火星溅到羊皮卷上,竟让画中谢无咎的星砂亮了亮,“楚将军用战气搭了顶棚,苏先生在屋后种了药草,萧兽皇让兽群叼来干草铺地,谢先生用星砂引了股山泉,沈先生就着泉水研墨,把第一天的事记在了石片上。”
他们的第一次联手,是为了救一群被困在戾气泉边的幼兽。戾兽的爪牙已经堵住泉眼,幼兽们缩在石缝里瑟瑟发抖。楚临风的战气盾刚撞上戾兽,就被绿液蚀出个小坑;苏玉瑾的解毒粉扔过去,只让戾兽晃了晃脑袋;萧战的兽语石发出的金光,暂时逼退了戾兽,却护不住所有幼兽。
“谢先生突然让星砂在戾兽眼前炸开银花,”老者的声音带着点激动,仿佛又看见当年的光,“戾兽眯眼的瞬间,沈先生喊‘左前爪有旧伤’——他从带血的足迹里看出的;楚将军的战气立刻缠上那只爪,苏先生的银针精准扎进戾兽的毒囊;萧兽皇趁机让灵猴叼走最后一只幼兽,等戾兽反应过来,战气盾已经压断了它的脊梁。”
那天的夕阳把归墟的山染成了金红色。楚临风的战气盾上,第一次刻下了除戾兽抓痕外的印记——苏玉瑾用针尾刻的“护”字;苏玉瑾的药箱里,多了块萧战塞的野莓干,说是“药太苦,得配点甜”;萧战的兽语石旁,绕上了谢无咎的星砂线,能让幼兽更安心;谢无咎的星盘里,沈墨书题了句“星随人意转”;沈墨书的石片记,最后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五个点,像五颗凑在一起的星。
筑基:把荒芜熬成家园
归墟的第一座战气墙,是楚临风带着战气卫筑的。他的战气刚凝成长砖,谢无咎的星砂就顺着砖缝流淌,在墙基下画出防戾兽的阵纹;萧战的狼族叼来坚韧的藤蔓,将战气砖缠得更牢;苏玉瑾往灰浆里掺了六和草汁,让墙体能抵抗戾气侵蚀;沈墨书则在每块砖上刻了编号,说“日后修起来方便”,却偷偷在“楚”字砖旁,刻了个小小的“苏”字。
“那时的共生园,还是片乱石滩,”老者指着羊皮卷上的兽群,画里的灵猴正往石缝里塞草籽,“萧兽皇说‘石头能孵出花’,就带着兽群搬石头——熊族用掌推,狼族用嘴叼,鹰群用爪抓,他自己则跪在地上,用兽语石给每块石头‘说故事’,说这里将来会有溪水,有草地,有幼兽打滚的土坡。”
谢无咎的星砂成了最好的向导。他测出归墟的地脉走向,让楚临风顺着脉络筑墙,墙就不会被地震震裂;标出最甜的山泉位置,苏玉瑾在泉边种下药草,泉水就带着了药香;算出哪片山坡适合种桃树,沈墨书带着孩童挖坑,来年春天,桃花开得像片粉云,风一吹,花瓣落在战气墙上,像给冰冷的砖镶了道边。
苏玉瑾的药圃是最先旺起来的。他教谷民辨识草药,说“六和草能安神,焰花蜜能补元气,连戾兽怕的回心草,都能给牛羊当饲料”。有次疫病蔓延,他带着徒弟们熬药,楚临风的战气帮忙煽火,药香飘遍整个归墟;萧战的兽群叼来野蜂蜜,混在药里去苦味;谢无咎的星砂给药罐计时,说“三刻钟药效最足”;沈墨书则把药方写在木牌上,插在药圃里,风吹过时,木牌相撞的声音像在念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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