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孩童画在地上的“五”字,此刻成了最坚固的符。浊气漫过街角时,所有“五”字突然发光,连成道金色的网,网眼里漏下的光,落在人身上是暖的,落在兽身上是痒的,落在草上是绿的。有个刚学写字的孩子,用树枝在泥里画“五”,画得歪歪扭扭,却突然长出金光,把身边的浊气逼退三尺。他母亲问他画的是什么,孩子说:“先生说,这是五个保护我们的人,他们合在一起,比什么都厉害。”
文渊阁的暮鼓,在危难时多了重意味。往常敲鼓是为报时,此刻沈墨书的徒孙发现,鼓点的节奏竟与五夫当年联手抗敌时的呼吸频率一致。他按这个节奏敲鼓,战气卫的战气更稳,兽群的行动更齐,药农的采药更快。当最后一声鼓响落下,文渊阁的横梁上,突然垂下幅巨大的画卷,画里是五夫并肩站在桃树下的模样,画中飘落的桃花瓣,落在现实的归墟里,每片都带着行小字:“我们写过归墟的生,就不会让它死。”
五夫同辉的瞬间
当所有浊气被逼回黑风渊,战气虹光重新合拢,归墟的人们和兽群聚在古桃树下,突然看见树心的空洞里,浮出五道虚影。楚临风的战气盾护住所有人,苏玉瑾的药箱飘在半空,撒下治愈的光粉,萧战的兽语石红光冲天,与兽群的吼声共鸣,谢无咎的星砂盘在天上旋转,画出安稳的星轨,沈墨书的狼毫笔在空中书写,落下的字化作桃花,铺满整个归墟。
那株瞎眼的老狼,此刻突然站得笔直,朝着虚影摇尾,喉咙里发出亲昵的呜咽——它认出了萧战的气息;战气卫统领摸着后背的战气盾虚影,突然对着楚临风的虚影行军礼,动作与壁画上的战气卫如出一辙;药农们捧着新采的六和草,对着苏玉瑾的虚影深深鞠躬,草叶上的露珠滚落,像在流泪;谢无咎的徒孙举起星砂,与天上的星盘呼应,银线里混着他的哽咽;沈墨书的徒孙展开新的竹简,笔尖颤抖着写下:“五夫未走,守着归墟的每寸土,每个晨昏。”
虚影渐渐淡去时,古桃树突然开花,花瓣上都刻着字:楚临风的“护”,苏玉瑾的“愈”,萧战的“伴”,谢无咎的“引”,沈墨书的“记”。这些花瓣落在人身上,会留下淡淡的光痕;落在兽身上,会长出闪亮的绒毛;落在地里,来年长出的青草,都带着五夫兵器的形状。有个孩子接住片刻着“护”字的花瓣,突然发现掌心多了道浅浅的疤痕,和楚临风战气盾上的旧痕一模一样。
守护的真谛
戾兽幼崽们围着树洞里的星砂花玩耍,它们的母亲用舌头舔去孩子皮毛上的星砂,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光;战气卫们在修补好的战气墙上,刻下新的“护”字,字的边缘故意留了道小缺口,像在呼应楚临风的旧盾;药农们把那枚药杵头埋在药圃中央,上面盖着块刻着“甘”字的石板;兽皇将瞎眼老狼的尸骨,埋在共生园最高的山坡上,旁边种着兽语树的幼苗;谢无咎的徒孙把星砂盘的碎片,嵌进观星台的石缝里,让星砂能顺着地脉,永远滋养归墟;沈墨书的徒孙则把那幅五夫的画卷,挂在文渊阁最显眼的地方,画旁多了行新写的字:“不离不弃,不是诺言,是活出来的日子。”
那个追皮球的孩童,此刻正坐在古桃树下,听老者讲五夫的故事。老者指着树心的空洞说:“你看,树心空了,可枝干还在长;五夫走了,可他们的力气,早就钻进归墟的骨头里了。”孩童摸了摸树上的字,突然发现掌心的星砂粉,正顺着树皮的纹路,钻进树心的星砂花里,花芯中,五夫的虚影又出现了,这次他们没有站着,而是坐在桃树下,像寻常的老者,笑着看归墟的人兽忙碌,像在说:“你们好好活,就是我们最好的守护。”
归墟的炊烟重新升起,混着药香与兽语,飘向战气虹光笼罩的天空。文渊阁的暮鼓再次响起,声浪里裹着五夫的气息,敲在每个人的心上。古桃树的花瓣还在落,却不再飘向地面,而是化作光粒,融进归墟的风、归墟的土、归墟的人兽呼吸里,像在说:所谓永恒守护,从不是站在原地不动,是把“不离不弃”种进后来者的心里,让这份守护,像归墟的溪水般永远流淌。
战气卫们在巡逻时,总会特意绕到古桃树旁。新入伍的年轻卫卒摸着树干上的“护”字,老卫卒就会讲楚临风当年如何用战气盾护住药圃的故事,说着说着,指尖的战气突然与字里的金光共鸣,在地上映出小小的盾影。有个卫卒总练不好“柔化战气”的法门,某天在树下打坐,竟梦见楚临风用战气托着片桃花,说“刚硬易折,带着归墟的暖意出拳,才更有力量”,醒来后挥拳,战气光团里果然裹着片桃花瓣,软得能接住飘落的柳絮。
药圃的学徒们,开始在苏玉瑾的旧药箱旁,放上新采的草药。清晨捣药时,总觉得药杵变轻了,低头看,箱盖缝里会飘出淡淡的药香,混着自己的力道,让六和草的苦味里多了丝回甘。有个学徒治不好戾兽幼崽的皮肤癣,夜里对着药箱发愁,箱底突然滑出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苏玉瑾的字迹:“戾兽怕生,用你的袖口蹭蹭药杵,让药香里有你的味道,它才肯信你。”第二天,学徒按纸条上说的做,幼崽果然乖乖舔舐药膏,连尾巴都摇得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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