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生园的兽皇,每月都会带着兽群去祭拜那棵兽语树。树越长越高,枝叶间的红光能安抚最暴躁的戾兽。有次狼族新添了幼崽,天生体弱,兽皇抱着它坐在树下,树影突然弯下腰,用叶片轻轻拍打幼崽的背,红光钻进幼崽的鼻尖,小家伙竟发出响亮的啼哭,此后日渐强壮,皮毛红得像块小兽语石。兽皇摸着树干,总觉得有双温暖的手,正隔着百年时光,与他一起托着归墟的兽群。
谢无咎的星砂盘碎片,在观星台的石缝里扎了根。每逢月圆,碎片会渗出银线,在台上拼出五夫的本命星图,图里楚临风的星旁,总粘着颗小小的桃花星;苏玉瑾的星下,缠着药草形状的光带;萧战的星边,围着兽群的虚影;沈墨书的星上,浮着翻开的书卷。谢无咎的徒孙发现,按星图指引播种的草药,长得格外茂盛;按星轨调整的战气阵,防御力翻倍;连孩童夜里哭闹,只要抱到观星台,看眼星砂拼的“安”字,就会咯咯笑起来,说“天上有先生在眨眼”。
文渊阁的那幅五夫画卷,成了归墟最珍贵的宝物。雨天时,画里的桃花会自动合拢,免得被湿气打湿;雪天时,画中五夫的衣角会飘出暖意,让阁内的墨汁不结冰。沈墨书的徒孙在画旁设了个木盒,谁有心事,就写在纸上塞进盒里,第二天总会收到回信——有时是楚临风式的短句:“站直了,天塌不下来”;有时是苏玉瑾的温柔:“苦了就吃颗糖,日子会甜的”;有时是萧战的直白:“跟兽群说说,它们懂你”;有时是谢无咎的冷静:“看看星,路就明了”;有时是沈墨书的细腻:“把心事写成字,就轻了”。
那个追皮球的孩童,如今已是白发老者。他坐在古桃树下,给孩子们讲五夫的故事,手里转着颗磨得发亮的星砂珠——那是当年从掌心搓下来的。孩子们指着树心的星砂花,问:“五先生真的一直在吗?”老者笑着摘下片桃花瓣,花瓣上的“护”字突然发光,在地上映出归墟的全貌:战气虹光像道环,药圃的绿、桃林的粉、共生园的金、文渊阁的墨、观星台的银,在环里融成团暖光,光里五夫的虚影与归墟的人兽重叠,分不清谁是谁的守护,谁是谁的延续。
“你看,”老者把花瓣递给最小的孩子,“他们的守护,早就不是站在那里看着我们了。”他指着正在修补战气墙的卫卒,“那是楚先生的手”;指着给戾兽幼崽喂药的药农,“那是苏先生的温柔”;指着与灵猴说话的兽皇,“那是萧先生的耳朵”;指着观星的学徒,“那是谢先生的眼睛”;指着在竹简上写字的孩童,“那是沈先生的笔尖”。
孩子们似懂非懂,却突然指着天空拍手:“星!是五先生的星!”众人抬头,谢无咎的星砂正在天上拼出五个字:“我们在你身”。字迹落下,化作桃花雨,落在每个人的肩头,落在每只兽的绒毛上,落在每株草的叶尖上,带着穿越百年的暖意,像在说:
不离不弃,从不是隔空的守望,是把我们的骨血,变成你们的日常;是让你们举起的战气盾,带着我们的温度;让你们熬出的药汤,藏着我们的甘甜;让你们与兽群的低语,续着我们的默契;让你们仰望的星轨,照着我们的方向;让你们写下的故事,记着我们的初心。
归墟的桃花还在开,战气虹光还在转,共生园的兽群与人,还在过着带着五夫气息的日子。所谓永恒守护,不过是把“我们”,活成了“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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