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水圳旁,苏清教大家看预警竹竿,种稻的李婶说:“农忙时农机声大,铜锣听不清咋办?”她指着水圳边的旧铁盆:“把铁盆挂在铜锣旁,敲铜锣时顺带敲铁盆,‘哐当’声传得远,连山顶梯田的人都能听见!”苏清赶紧试了试,铜锣加铁盆的声音,在山谷里飘得老远,阿牛在最上层梯田都听见了。
傍晚的晒谷场,林熵教游客认荧光石,老管水员老林突然指着稻田说:“蚯蚓要是都爬出土面,田埂准要松,比预警竹竿还早发现!”林熵赶紧把“蚯蚓预警法”加进手册,还让村里的孩子当“蚯蚓观察员”,看到蚯蚓爬出土就跑去敲铜锣。
最热闹的是“插秧防御赛”——农民们扛着改装的犁比赛“找石坎”,游客跟着手绘地图往晒谷场跑,孩子们举着荧光石指路,阿牛赢了比赛,捧着奖品(一把新木犁)笑:“这比赛比说教管用,连新来的游客都懂了‘看竹竿、听铜锣、认箭头’!”
没过多久,梯田遇到一次雨季滑坡预警——田埂边的黄色竹竿立了起来,铜锣敲起“咚—咚—”,阿牛的犁柄突然震动,铜铃响“叮—叮”。他赶紧把犁靠在石坎上,喊着附近插秧的农民:“往晒谷场躲!”李婶把背篓倒扣在田埂,贴好磁暴贴;孩子们发现蚯蚓爬出土,跑去敲起了铁盆,整个梯田忙而不乱。
滑坡来的时候,只有最底层的一小块田埂塌了,没人受伤,秧苗也及时移到了安全区。雨停后,阿牛摸着手里的犁笑:“这犁真是‘救命犁’,震的时候我就知道该躲,比老经验还准!”
消息传到周边的龙脊梯田、哈尼梯田,农民们都扛着木犁来学,管水员们来学“水圳预警灯”的做法。古镇管委会牵头建了“梯田农耕防御联盟”,还编了本《梯田防御小册》,把“犁预警”“蚯蚓观察法”都写了进去,阿牛、李婶还被请去当“讲师”,给其他梯田的农民讲实战经验。
总部发来消息时,三人正在收拾行李——下一个任务是“草原古镇”,要应对“草原风大、游牧迁徙、牛羊群多”的新挑战。消息里说,梯田古镇的“犁柄检测仪”“三色预警竹竿”要被纳入“农耕梯田防御标准”,连老林的“蚯蚓预警法”,都成了“自然预警”的典型案例。
离开那天,梯田的人都来送了。阿牛塞来一把迷你木犁,犁柄缠着旧布条,铜铃还能响;李婶给了个小竹背篓,篓壁织着细铜丝;老林递来根小预警竹竿,绑着彩色布条。“带着这些去草原,就像咱梯田的人陪着你,扛犁知风险,看竿找安全!”阿牛挥着手喊。
汽车开远了,还能看见梯田边的绿色竹竿立着,水圳石板的箭头在阳光下闪着光,阿牛的犁靠在石坎旁——安全从来不是复杂的设备,是农民手里的犁、背篓,是田埂的竹竿、水圳的箭头,跟着稻浪的起伏,裹着泥土的清香,稳稳地护着每一个靠梯田讨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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