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领口大开着,露出了一截性感的锁骨,还有一大片被舒冬至勒红的皮肤。
他做出委屈又隐忍的表情,眼尾的泪痣沾着晶莹的水珠,再配上他身上的“伤痕”,看起来楚楚可怜到了极点。
他的声音还带着点鼻音,沙哑缠绵:“冬冬,你耍赖。”
【我举报,有男嘉宾深夜企图用美色诱惑女嘉宾!】
【呵呵,此等雕虫小技,怎么可能迷惑到我机智过人的舒姐呢?】
这么近的距离,这么静谧的氛围,舒冬至又闻到了巩斯维身上的那股好闻的沐浴露的香味。
她仔细分辨了一下,发现这里面属于巩斯维自己的味道非常淡。
所以她之前闻到的,应该是巩斯维运动过后,散发出的汗水的味道。
没有掺和巩斯维的汗,这沐浴露的气味似乎就对她并没有那么深的吸引力了。
那可以不用举报商家了。
不过,巩斯维的汗居然是香的。
我勒个190的大汉香汗淋漓啊……
等意识到自己当着巩斯维的面在想什么的时候,舒冬至差点给自己来一巴掌。
她都不知道她自己原来这么变态!
可恶,巩斯维最近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舒冬至略显狼狈地别过脸,飞快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进来吧,她在我床上玩玩具。”
【嗯?就这样让他进来了?】
【舒冬至你糊涂啊!】
【这能怪她吗?要怪就怪巩斯维太会钓了!】
【没事,我相信舒冬至根本就没有被巩斯维迷倒,她只是装作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这只是她计划里的一部分,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大家都别说了,她有她自己的节奏】
蜜橘看到巩斯维进来,先是跟他打了个亲密的招呼,在看到他要抱自己走的时候,赶紧挣脱开他的手,一拱一拱地钻到了被子里。
舒冬至笑着拉了拉被子,给蜜橘留了一个气口。
巩斯维表情无奈又伤心,转头向舒冬至求救:“她不跟我走……”
“那这能怎么办呢?”舒冬至心中暗喜,表面同情,“你看我,我也没办法啊,可能她就是比较黏我吧。”
她说完,还自我认可般地点了点头。
【臭屁冬冬】
【就是这么骄傲,就是要光明正大地炫耀】
舒冬至不帮巩斯维,他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他皱眉沉思,突然瞄到了墙上的挂钟,当即兴奋地打了个响指:“才十点多啊,那我再等等吧。”
“啊?”舒冬至看了看被巩斯维带上的门,又看了看自己的睡衣领口,抖着手把最上面的那颗扣子扣好了,“你在哪儿等?”
“我能坐这儿吗?”巩斯维犹豫地指了指舒冬至的床,脸上流露出了丝丝痛苦的神色,“我脚有点痛。”
他动了动自己的脚,又扶了扶自己的腰:“腰也有点痛。”
【巩斯维灵机一动,就想到了这么个馊主意是吧】
【装可怜啊,这方法太老套了,冬至咱不理他】
就第三局摆姿势和抱抱的游戏持续的时间最久,巩斯维脚和腰痛,跟他的队友舒冬至肯定脱不了干系。
除了床,舒冬至房间就只有一个硬硬的梳妆凳可以坐了。
巩斯维要坐软的地方,舒冬至都没理由拒绝。
他以这种借口耍赖,她也不好把他轰出去。
反正房间里有好几个有摄像头,料巩斯维也不敢乱来。
舒冬至坐在床头,指了指床脚的位置:“你坐那儿吧。”
巩斯维立马像得到了糖果的孩子,受宠若惊地坐在了舒冬至柔软的床上:“谢谢~”
【装可怜无耻,但有用,舒冬至就吃这一套】
【这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吧,我哭】
【他能坐舒冬至香香软软的床就已经很不错了】
【要知道,床可是一个人很私密的领域】
【巩斯维现在的行为,和入室抢劫般的爱的区别,就差一个抢劫了】
【顾松雪和沈律顽可从来没踏足过纪时悦和苏礼染的房间吧】
两人就这么干坐着也不是办法。
但舒冬至也不知道要跟巩斯维聊些什么。
她默默地掀开被子,把头埋了进去。
【巩斯维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把我们冬至都整社恐了】
蜜橘正缩在里面跟玩具玩,看到舒冬至钻进来了,咬着玩具发出了一声甜腻腻的调调。
那声音跟唱歌似的,堪比甜美歌姬。
唱歌?
对啊,明天不是要去唱歌嘛,她和巩斯维有两首要合唱的歌曲,现在就可以交流一下。
舒冬至想好了,刚准备钻出去,就看到床尾传来了一道亮光,接着,一个黑漆漆的脑袋就出现在了不远处。
因为夏凉被不厚,光线能很轻易地透进来,闷在被子里也能看得清楚里面的东西。
那黑漆漆的脑袋上扬,露出了巩斯维的脸。
舒冬至吓了一跳,连忙撤回了一个掀被子的动作:“你干嘛?”
“我想看看你们在玩什么。”巩斯维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兴奋意味,尾音都在愉快地上扬,“都不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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