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来后,把了脉,又看了看桌上的碎糕,摇着头说:"这糕子里掺了变质的牛奶,怕是要闹肚子。"钱掌柜闻讯赶来,脸都白了,扑通一声跪下:"不是我!我这糕子都是新做的......"
正乱着,张夫人的丫鬟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个小纸包:"王大人,这是我们在'百味居'摊子底下捡到的。"纸包里是些发黑的牛奶渣,旁边还压着张字条,写着"把这个掺进糕里,让那姓林的好看"。
钱掌柜一看,顿时瘫在地上:"是我伙计干的!他嫌我给的工钱少,就想坏我的名声......"王敬之叹了口气:"不管是谁干的,你这摊子得停业整顿。"
这时,小娃的娘缓过劲来,拉着林晚星的手说:"姑娘,多亏你那腌紫苏叶,我刚才嚼了几片,肚子竟不那么疼了。"林晚星愣了愣,温老者捋着胡须笑:"紫苏叶本就有止泻的功效,配上白粥,正好能缓解不适。"
人群里忽然有人喊:"我也吃了'百味居'的糕子,肚子有点疼!我也是!"王敬之立刻让人把"百味居"的糕子都收了起来,又对林晚星说:"星姑娘,麻烦你多做点腌紫苏叶和白粥,给这些客人尝尝。"
林晚星点点头,立刻和苏砚、老陈忙活起来。粥锅在茶馆的灶上咕嘟咕嘟地煮着,腌紫苏叶也摆了满满一碟。客人们喝着粥,嚼着紫苏叶,脸上的痛苦渐渐消了。
张夫人看着忙碌的林晚星,对王敬之说:"这姑娘不仅手艺好,心也善。不像那钱掌柜,就知道投机取巧。"王敬之点点头:"是啊,做吃食,终究还是要凭良心。"
四、声名渐起时,烟火暖人心
"市井百味展"结束后,"晚星紫苏铺"的名声更响了。不少客人专程从城外赶来,就为了尝尝那口腌紫苏叶和老面馒头。张夫人更是成了常客,每次来都要带几样点心回去,说是给家里的老夫人尝尝。
老陈也留在了京城,帮着林晚星打理铺子。他把江南的新货源源不断地运来,什么"冻干草莓碎"、"果蔬燕麦脆",都成了林晚星做新吃食的好材料。
这天,林晚星正用冻干草莓碎和紫苏酱做"紫苏草莓酱",周砚走进来,手里拿着幅画:"星姐,我把你做点心的样子画下来了。"画里的林晚星系着蓝布围裙,正低头筛紫苏粉,阳光透过窗棂,在她的发梢洒下一片金辉。
林晚星看着画,嘴角弯了弯。她拿起块刚做好的紫苏草莓酱抹酥,递给周砚:"尝尝,新做的。"周砚咬了一口,酥饼的脆、酱的甜、草莓的酸,还有紫苏的清香,在嘴里缠成一团暖。
门口的铜铃又响了,这次进来的是个穿粗布衫的年轻媳妇,手里抱着个布包:"姑娘,我能跟你学做腌紫苏叶吗?我老家的紫苏长得好,就是不知道怎么腌。"林晚星笑着点头:"当然能,这手艺本就该大家一起学。"
夕阳西下,铺子里的紫苏香混着新烤的脆米酥味飘出去,引得路人频频回头。林晚星看着忙碌的众人,心里暖暖的。她知道,不管是云栖巷的旧识,还是京城的新友,大家都像这紫苏一样,看似普通,却有着最实在的香味。而这满街的烟火,就是由这一点一滴的温暖汇聚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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