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将打印好的方子递给女人,纸上的字迹是用柳氏当年的笔迹生成的:"你奶奶要的,应该是这个吧?"女人的眼泪突然涌了出来,从乌木匣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些干槐花:"奶奶说这是1943年从酪铺的槐树上摘的,说等找到方子,就用它做碗酪。"教授调试着探测器,突然道:"这陶瓮的夹层里还有段影像。"
投影仪投射出段清晰的画面:穿粗布短打的老太太(女人的奶奶)正趴在酪铺的案上,用铅笔描着柳氏的方子,柳氏站在她身后,笑着往她碗里加了勺槐花蜜:"这是给你的'帮工礼',以后酪铺的方子,你也能传下去。"影像的最后,老太太把陶瓮藏进布包,布角的家徽在晨光里闪着光。
四、酪香萦两世,新味续旧缘
傍晚的霞光裹着酪香飘出店外,分子酪点机里的"双影槐花酪"泛着层淡紫光晕,碗底同时映出两个影像:民国的柳氏在撒槐花蜜,现代的沈思酪在搅拌酪浆。女人的奶奶被轮椅推进来时,手里还攥着那包干槐花,看到案上的陶瓮,突然笑了:"就是这只......当年我偷学方子,被柳氏奶奶抓了个正着,她却把瓮送给了我。"
林晚星往陶瓮里撒着新摘的槐花,突然道:"其实你早把方子记在心里了。"她指着女人带来的乌木匣,匣底的暗格里藏着张手写的方子,字迹与柳氏的分毫不差,"你每次描方子,都会偷偷记在心里,现在这些字迹的年份,正好能拼出百年的时光。"教授推了推眼镜,探测器上的曲线平稳下来,屏幕上显示:"检测到情感共振,频率与1943年完全一致"。
沈思酪用全息相机拍着酪碗,影像里的柳氏和现实里的老太太渐渐重叠。苏砚往分子酪点机里续着牛奶,突然道:"明天做'两世守护酪'吧,用民国的槐花蜜和现在的栗子。"林晚星正用银勺搅着酪浆,闻言抬头笑了,店门的风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把"晚星酪铺"的暖光,映在石板上,像撒了满地的星子。
女人的奶奶用颤抖的手舀了口酪,酪体里的槐花虚影在她掌心缓缓旋转,映出柳氏当年的笑脸。林晚星想起影像里柳氏说的话,突然明白:所谓的"秘方",从来不是为了藏起来,而是为了把不同时空的善意连在一起,像这碗酪里的槐花蜜,不管过了多少年,甜香都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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