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曹操深吸一口气,艰难开口:“主公,以我国眼下财力……实在难以办到。”他转头看向刘备等人,得到默许后,才继续说道:“况且,国库钱财皆已拨付军需……”
**汉军规模浩大,军费开支惊人。若因采办事宜耽搁,恐动摇我军根基。望陛下三思!
曹操话音刚落,刘备等人亦纷纷进谏,面露忧色。
汉军威震四方,百万雄师每日消耗金银如流水。倘若国库因采购物资而空虚,远征西域的大业必将受阻。更令人忧虑的是,若西方诸国乘虚而入,大汉浴血打下的疆土恐难保全。
刘耕环视群臣,见众人神情焦灼,不由轻笑道:诸位所虑,莫非是钱财之事?
说罢,他命人备好空室,独自入内。不多时,刘耕负手而出,眉宇间尽是自得之色。
且去瞧瞧,这些财帛可够采办之需?
曹操等人将信将疑地推开房门,霎时间珠玉滚落,满地生辉。然而无人俯身拾取——屋内的金银珍宝堆积如山,耀目的光芒令人屏息。
这...这也太......
曹操喉头滚动,半晌才挤出半句话。刘备与孙权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座金山,生怕眨眼间珍宝就会化作泡影。连吞咽口水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
刘耕适时来到众人身后,轻拍将领肩头。此刻所有视线仍牢牢黏在满室珍宝上,仿佛连睫毛的颤动都是奢侈。
“孤此番就要体验一把暴发的滋味,此事全权交由尔等处置!”
刘耕言罢朗声一笑,重重拍了拍刘备几人的臂膀,随即转身迈入大殿。
待众人回神时,檐角宫灯已映出那人端坐龙椅的剪影。
曹操带着侍卫折腾到日影西斜,才将满室珠翠清点完毕——那些足以令小国君主癫狂的财物,此刻正整齐码放在青石板上,泛着刺目的金光。
“如何?可够置换孤要的物资?”
殿内传来清冷的叩击案几声,阶下众人喉结滚动。半晌,曹操才哑着嗓子回应:“主上,这些财物...能买下半壁江山。”
他盯着掌心里那颗产自波斯的猫眼石,突然想起这批宝藏的来历——维京人的长船横跨北海劫掠过多少国度,才堆砌出挪威皇室千年的积累,如今却便宜了这位。
【滴——】
刘耕摩挲着腰间系统玉符。自从疆域扩张至三个行省后,每日自动生成的铁矿便跟不上了。昨日兵部呈报的军械缺口,足够让三十个工匠营昼夜赶工半年。
“传令各州。”他忽然起身,玉佩撞击声惊飞檐下白鸽,“即日起以市价三倍收购硝石、硫磺。”
侍卫统领注意到主公嘴角的弧度。摸金校尉的青铜符牌正在偏殿铸造,那些沉睡在地下的财富,很快会化作支撑帝国铁蹄的滔天血浪。
刘耕先前攻占的诸多帝国与藩国中,皇室珍藏的财宝数量惊人。若能将这些散落各处的珍宝尽数收归一处,那必将累积成难以估量的巨额财富。
听完曹操的禀报,刘耕颔首道:此事便交由尔等处置。切记,本王所求唯资源而已,多多益善!曹操三人肃然领命。
曹操等人不仅接下了刘耕的诏令,更在殿前郑重立下军令状。主公静候佳音,若不能达成使命,末将等愿以项上人头谢罪!曹操言毕,刘备等人亦纷纷叩首表态。
刘耕随意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待文武百官退出挪威皇宫大殿后,这些原挪威臣僚仍沉浸在震惊之中——历来统治者无不将珍宝秘藏,唯恐他人觊觎。如刘耕这般公然宣称要搜罗天下资源的做法,实属闻所未闻。
此刻殿内仅存的挪威旧臣皆战战兢兢。这些人在奥德家族当政时本就地位卑微,虽在民间作威作福,实则不过是朝堂上的仆役。如今面对刘耕的审视,众人更是惶恐不安,无人敢与这位新主对视。
唯有利安冷眼旁观。他心知若非形势所迫,那些真正堪用的挪威重臣本不该被诛杀——那些人虽与奥德家族亲近,却皆是治国之才。
朝代更迭之际,新旧臣子的命运总是惊人地相似。当年若非大汉铁骑压境,即便利安成功驱逐了奥德家族却心怀妇人之仁,最终也难真正执掌挪威的权柄。每逢皇权交接,帝国元气必然大伤,这似乎已成为无可逆转的宿命。
龙纹宝座上的刘耕缓缓起身,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扫过阶下群臣。诸位曾经都是挪威的肱股之臣,如今挪威已不复存在,不知各位当以何种身份自处?这话如同惊雷炸响,满朝文武顿时面如土色,仿佛已看到屠刀高悬。在众人眼中,那位含笑的天子俨然成了索命的阎罗。
刘耕负手在御阶前踱步,忽然作难似的轻蹙眉头:若就此放过前朝遗臣,对我大汉子民未免不公。已有几位老臣吓得双腿发软,几乎要当场痛哭出声。将众人反应尽收眼底的刘耕忽然长叹:念在尔等主动归顺,本王便网开一面。只是...他意味深长地停顿片刻。
殿中静得能听见银针落地。终于有位白发老臣颤巍巍出列:老臣...乞骸骨...这句话仿佛打开了闸门,请辞之声此起彼伏。刘耕看着鱼贯而出的背影,满意地示意汉军这些旧臣收拾细软离开。
当最后一位挪威大臣的身影消失在宫门外,刘耕挥退了所有汉臣。空荡的大殿里,只剩下利安与摸金校尉们。利安环视着这些精悍的侍卫,忽然明白了什么,掌心沁出细密的汗珠。
【
利安静立不语,目光沉静地望向刘耕,等待这位君王亲自发号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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