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的手越收越紧,赵妃的脸已经从通红变成了酱紫,眼球往上翻,舌头微微吐出来,眼看就要断气。阿勒泰的声音像一盆冷水,让巴图的动作顿住了。
“你想干什么?” 巴图回头瞪着阿勒泰,眼神里满是不耐烦,手上的力道却松了几分 —— 他知道阿勒泰脑子比哲别灵活,说不定真有什么主意。
阿勒泰快步走到巴图身边,压低声音说:“将军,这疫苗虽然害死了人,但说不定是用法不对。咱们现在杀了她,就再也没人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和用法了。”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黑木盒,“里面还剩三支疫苗,要是能让她自己试试,说不定能看出点门道 —— 要是她活下来了,咱们还能从她嘴里问出更多关于疫苗的事;要是她死了,也能给士兵们一个交代,平息众怒。”
巴图皱着眉头想了想,觉得阿勒泰说得有道理。杀了赵妃太便宜她了,让她亲自试试自己带来的 “神药”,看着自己像那些俘虏一样烂死,这才是最解气的惩罚!而且,要是能从她嘴里问出疫苗的真正用法,说不定还能挽回点损失。
“好主意。” 巴图松开了手,赵妃像一摊烂泥一样摔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脖子上留下了一圈深深的红印,像一条丑陋的项链。她咳嗽着,眼泪和鼻涕一起往下流,鼻涕蹭在满是污渍的脸上,狼狈不堪。
“把她架起来,带到我的帐篷里去。” 巴图对着士兵命令道,然后转身走向那个黑色的木盒,弯腰拿起一支注射器,掂量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狞笑,“王妃,你不是说这是‘神药’吗?今天,本将就让你好好尝尝这‘神药’的滋味。”
士兵们架着赵妃往巴图的帐篷走,赵妃的双脚在冻土上拖出一道痕迹,雪水和泥土混在一起,沾湿了她的锦袍下摆。她拼命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喊着 “不要…… 我不要试……”,可士兵的力气太大,她根本动弹不得。
路过栅栏时,她看见陈三正睁着眼睛看着她。陈三的眼神里没有同情,只有冷漠 —— 就像她之前看那些俘虏一样。王大叔坐在陈三旁边,也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满是鄙夷。赵妃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看 —— 她怕看到更多这样的眼神,怕自己最后一点心理防线也崩塌。
巴图的帐篷比赵妃的帐篷大很多,里面铺着一张完整的狼皮地毯,墙上挂着几柄弯刀和一张北戎地图,地图上用红色的颜料标注着中原的城池。帐篷中间放着一张木桌,桌上还放着巴图昨天喝剩的马奶酒,酒壶倒在桌上,酒顺着桌角流下来,在地毯上留下一片深色的印记。
士兵们把赵妃按在椅子上,死死按住她的胳膊和腿,让她动弹不得。巴图拿着注射器,从黑色木盒里抽出疫苗 —— 剩下的疫苗因为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已经变得更加浑浊,里面甚至能看到细小的黑色杂质,像是生了霉。
“将军,这疫苗好像已经坏了……” 阿勒泰凑过来看了一眼,小声提醒道。他之前在中原见过完好的疫苗,是清澈的淡黄色,而不是现在这副模样。
“坏了才好!” 巴图瞪了他一眼,语气里满是残忍,“正好让她尝尝这魔鬼的滋味!”
他走到赵妃面前,蹲下身,用注射器的针头轻轻挑了挑她的下巴。冰冷的金属触感让赵妃打了个寒颤,她看着那支注射器,瞳孔剧烈收缩 —— 就是这支东西,害死了十几个无辜的人,现在,它要用来害自己了!
“不要…… 将军,求您了……” 赵妃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不停地往下掉,砸在巴图的手背上,“这东西会死人的!我已经害死了那么多人,我不能再害自己了…… 求您换一种死法吧,哪怕是砍头,我也认了!”
“砍头?太便宜你了。” 巴图冷笑一声,用针头在赵妃的胳膊上轻轻划了一下,看着她因为恐惧而不停颤抖的身体,享受着这种掌控别人生死的快感,“你害死了那么多人,就得跟他们一样,死在你自己带来的‘神药’手里。这样,那些死去的人,才能瞑目。”
赵妃的胳膊被士兵强行拉了出来,袖子被撕得粉碎,露出她白皙的胳膊 —— 这胳膊上没有半点伤痕,保养得像上好的羊脂玉,与那些俘虏和奴隶干瘦、布满伤痕的胳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巴图看着这只胳膊,想起自己死去的弟弟 —— 他弟弟去年在战场上被中原士兵砍伤了胳膊,最后因为伤口感染而死,胳膊烂得跟那些俘虏一样。
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巴图拿起注射器,没有找血管,直接把针头扎进了赵妃胳膊的肌肉里。
“啊 ——!”
赵妃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比之前任何一个俘虏叫得都响。针头刺入皮肤的疼痛,比她想象中还要剧烈,像是有一把火烧进了肌肉里,又疼又麻的感觉顺着胳膊往全身窜。她能感觉到,那些浑浊的疫苗顺着针头,一点点推入她的身体,冰冷的液体在肌肉里流动,所到之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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