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床上,她主动亲吻陈青,在他意乱情迷时,悄悄把木雕滑到床底下。木雕落地的瞬间,她似乎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尖叫,但陈青粗重的喘息声掩盖了一切。
那一夜,苏雨强忍着恶心和屈辱,任由陈青在她身上发泄。她心里清楚,这是最后一次,也是她复仇的开始。
天亮前,苏雨悄悄离开了公寓。走出大楼时,初升的太阳照在她脸上,她却没有感到丝毫温暖。回头望了一眼陈青的窗户,她轻声说:"好好享受你的噩梦吧,陈青。"
陈青醒来时,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臭味,像是腐烂的肉混合着某种草药的气味。他皱了皱眉,伸手摸向床头柜上的手机,想看时间,却发现手机黑屏,怎么也打不开。
"见鬼。"他嘟囔着,把手机扔到一边,起身拉开窗帘。阳光刺眼地照进来,陈青眯起眼睛,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他扶住窗台,等这阵不适过去。
昨晚和苏雨的一夜情让他感到异常疲惫,明明只是平常的性事,却像抽干了他的所有精力。陈青摇摇头,把这归咎于最近工作太忙。
走进浴室,他打开水龙头,冷水冲在脸上,这才感觉清醒了些。抬头看向镜子,陈青猛地后退一步——镜中的自己面色惨白,眼睛下方是深重的黑眼圈,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但那绝不是他自己的表情。
"什么鬼..."他凑近镜子,那个诡异的微笑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他平常的脸。陈青松了口气,心想一定是光线问题。
洗漱完毕,他走向厨房想弄点早餐。打开冰箱的瞬间,那股腐臭味变得更加强烈。陈青捂住鼻子,发现昨天才买的鲜肉已经变成了灰绿色,表面覆盖着一层黏糊糊的物质,几只苍蝇在上面爬来爬去。
"这不可能!"他难以置信地抓起包装袋,生产日期明明写着昨天。肉在他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恶心的"啪嗒"声。陈青感到一阵反胃,赶紧把变质的食物全部扔进垃圾桶。
正当他准备出门买早餐时,门铃响了。透过猫眼,他看到是楼下便利店的送货员。
"陈先生,您昨晚订的生鲜。"送货员递过一个袋子。
陈青一头雾水:"我没订东西啊。"
送货员核对了一下单子:"是您手机号下的单,凌晨三点十七分,备注说要最新鲜的肉。"
陈青的血液瞬间变冷。凌晨三点十七分,他正在熟睡,怎么可能下单?而且谁会在这个时间订生鲜?
"搞错了,我没订。"他粗暴地关上门,心跳加速。一定是苏雨搞的鬼,报复他分手。陈青拿起座机打给物业,要求调取昨晚的监控。
物业经理很快回电:"陈先生,监控显示昨晚只有您一个人进出,没有访客。"
"这不可能!"陈青几乎吼出来,"那送货订单怎么解释?"
"订单确实是从您手机号发出的,IP地址也是您家网络。"经理的声音透着困惑,"要不您检查一下手机是不是中毒了?"
陈青挂断电话,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他决定今天请假,好好检查一下公寓。
卧室里,他掀开床单,检查床底——这是他第一个想到苏雨可能藏东西的地方。除了灰尘和几团头发,什么也没有。陈青松了口气,却注意到那些头发异常的长,乌黑发亮,明显不是他自己的。
他捡起一撮,头皮发麻。这头发太像苏雨的了。
正当他发愣时,手机突然响了,吓得他差点跳起来。是公司打来的,问他为什么没来上班。陈青随口编了个理由,挂断后才发现手机不知什么时候又能开机了。
屏幕上有一条未读短信,来自苏雨:「陈哥,昨晚谢谢你,我很快乐。」
陈青盯着这条消息,感到一阵恶寒。苏雨从不会在事后发这种肉麻的信息,她总是安静地离开。而且,昨晚他吃了药,折腾到半夜,她明明是在他睡着前就离开了。
他回拨过去,电话通了,但没人接。正当他要挂断时,听筒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很远的地方尖叫,又像是风声呼啸。陈青立刻挂断,手微微发抖。
夜幕降临,陈青早早地上了床,却怎么也睡不着。房间里太安静了,安静到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迷迷糊糊地睡去,却被一阵轻微的刮擦声惊醒。
声音来自床底。
陈青全身僵硬,不敢动弹。刮擦声持续了几秒,然后停止。他松了口气,正要翻身,突然感觉到有东西轻轻碰了他的脚踝一下——像是有人从床底伸出了手指。
"啊!"他猛地坐起,打开床头灯,惊恐地盯着床底。什么也没有。
陈青喘着粗气,下床检查。床底下空空如也,只有灰尘和他早上看到的那几撮长发。他抓起头发扔进垃圾桶,回到床上,却再也无法入睡。
第三天早晨,陈青在浴室镜子上发现了一个血手印。
他尖叫着后退,撞在墙上。手印不大,像是女人的,五指张开,血迹已经干涸,呈现出暗红色。更可怕的是,手印是从镜子内侧印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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