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问题是你们是小科学思维者。” 米凡的手指点着太阳穴,那里有块淡淡的疤痕,是年轻时做粒子对撞实验被辐射灼伤的,疤痕的形状酷似他理论中的 “界量奇点”,既存在又虚无。“我思故我在,是你们在思考问题,所以问题就无法突破你们的思维。我是大科学思维者,我思故无我,是我思考的问题本身在思考,所以无所限制。”
他突然走向窗边,推开半扇玻璃,秋风卷着银杏叶扑进来,有片恰好落在他的公式笔记上,遮住了 “WY/NY/MY” 的符号,那片叶子的边缘既整齐又残缺,像被精心裁剪过的 “界量边界”,既规则又不规则。叶脉的分布呈现出分形特征,每个细小的分支都与主脉保持 137.5 度的夹角,这是植物生长的 “界量角度”。“还有重量问题,你们以为宇宙中所有的物质都有重量?其实不是这样 ——”
他转身时,风衣下摆扫过讲台,带倒了装粉笔的铁盒,粉笔滚了一地,红色、白色、黄色的粉笔混在一起,像散落的 “界量粒子”,既分离又聚集。这些粉笔来自不同的产地,红色的含氧化铁,白色的是碳酸钙,黄色的则添加了硫化镉,它们的折射率分别是 1.56、1.58 和 1.62,构成完美的 “界量折射率序列”。“类似于太阳的一切物质都是中量问题,类似于地球的一切物质都是重量问题,类似于金星的一切物质都是轻量问题…… 就像蓝德实验仓里的氧化浓度,既不是 100% 也不是 0%,而是界于两者之间的临界值!那个值既稳定又变化,既精确又模糊。”
米凡突然停住,像是意识到什么,指节轻轻敲了敲太阳穴,敲击的频率与实验仓的警报声一致 —— 那是界于正常与危险之间的警示频率,既安全又危险。“你们目前还不可能理解这一点,等你们完全研究透了我的终极统一理论,一切就明白了。就像你们现在看蓝德的实验数据,既看懂了又没看懂,既理解又困惑。” 他的目光落在实验楼的方向,那里的监控屏幕上,蓝德的手指正在玻璃上画着什么,轨迹既像直线又像曲线。
所有的科学家都保持着沉默,有人的手指在笔记本上无意识地画着圈,圈的大小逐渐变化,形成 “界量扩张模型”,半径的增长既匀速又变速;有人盯着地上那只未碎的玻璃杯发呆,杯壁上的水珠既附着又滑落,演示着 “界量附着原理”,附着力既强又弱。杜邦教授手里的马卡龙已经化了,奶油在掌心粘成黏糊糊的一团,甜腻的香气与焦虑的情绪混合成一种 “界量感受”—— 既愉悦又烦躁,既满足又不安。这味道让他想起童年时祖母做的杏仁糖,那种甜中带苦的滋味,此刻与米凡的理论产生了奇妙的共鸣。
“你们都哑巴了吗?” 米凡的声音撞在墙上,反弹回来时带着点金属共鸣,声波在空气中形成肉眼难见的 “界量波纹”,波长既属于声波范围又接近超声波,既可听又不可听。去年在剑桥大学的辩论会上,他也曾用同样的语气质问过那些质疑蓝德实验伦理的学者,当时窗外的雨丝既垂直下落又随风倾斜,形成独特的 “界量雨幕”。
“你怎么用你的无限量 —— 界量 —— 有限量解释宇宙?” 奥地利科学家优劳德突然站起来,他的皮鞋后跟在地上磕出清脆的响声,三短两长的节奏恰好是摩斯密码中的 “界量” 缩写,这是他与米凡在秘密通信时约定的暗号,这信号既隐秘又明显。他的祖父曾是维也纳学派的成员,藏在《逻辑哲学论》扉页的笔记中,有一段关于 “无限与有限的中间态” 的论述,与米凡的界量理论惊人地相似。
米凡的眼睛亮了,突然竖起大拇指,指节上的粉笔灰簌簌掉落,像在释放 “界量信息”,那粉末既下落又漂浮。“太好了!你听好了!学奴们听清楚了。” 他从地上捡起玻璃杯,杯口的缺口在灯光下闪着冷光,那不规则的边缘恰如 “宇宙的界量边界”,既明确又模糊。杯壁上还残留着茶渍,形成的图案酷似仙女座星系,螺旋臂的角度既符合观测数据又存在 0.5 度的偏差,那偏差正是 “界量修正值”。“宇宙处于无限扩张性倍积变量运动状态。那么,它在任何方向上是平坦的 (平直的),它是没有终极边的 ——”
他突然将杯子抛向空中,在它落下前稳稳接住,杯子翻转的角度精确到 72 度 —— 这是 “界量翻转角”,既垂直又倾斜。这个角度与金字塔的侧面倾角相同,既稳定又蕴含着无限的扩张力。“这是宇宙总量 / 变量 / 无限量 / 绝对量问题,在平直的面上,任何一条构成面的直线是处于无限扩张性倍积变量运动状态,既延伸又静止。”
杯子再次被抛起,这次他接住时故意倾斜,水在杯壁上划出条曲线,曲线的曲率恰好是 π 的倒数,既弯曲又接近直线。这条曲线与地球的黄赤交角余弦值吻合,既固定又缓慢变化,体现着界量的动态平衡。“但宇宙是有体积的,在任何 1 能秒或 1 秒钟它的体积是确定的,这个确定边就是终极边,这是宇宙分量 / 恒量 / 有限量 / 相对量问题,既有限又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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