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心里的恨意却在慢慢滋生。他开始偷偷研究厉家的古籍,想找到对抗“恶灵之术”的方法。他在父亲的书房里发现了一本泛黄的书,书名叫《恶灵秘录》,里面记载着各种诡异的法术,还有厉家的秘密——厉家的人,世代都会“恶灵之术”,而这种法术,需要用活人来献祭,母亲的失踪,就是因为她不愿意成为祭品,被父亲囚禁在了祠堂里。
厉沉舟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想起深夜祠堂里的哭声,想起父亲眼底的暗红,想起自己被削掉又长回来的耳朵,一股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浮现——他要救母亲,要杀了父亲,要毁掉厉家的一切。
他开始按照《恶灵秘录》里的记载,偷偷练习法术。他用自己的血画符,在房间里布置阵法,甚至偷偷溜进祠堂,想找到母亲的下落。可祠堂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黑色的棺材,棺材上刻着复杂的符文,散发着阴森的气息。他不敢打开棺材,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母亲还活着。
十八岁那年,厉沉舟终于等到了机会。厉建国要举行一场“献祭仪式”,需要用一个处女来献祭,以增强自己的法力。厉沉舟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他偷偷联系了警方,告诉他们厉建国的罪行,然后在仪式当天,带着警察冲进了祠堂。
祠堂里,厉建国正穿着黑色的法袍,手里拿着武士刀,准备对一个绑在柱子上的女孩下手。看到厉沉舟和警察,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眼底的暗红更浓了:“逆子!你竟然敢背叛我!”
厉建国举起武士刀,朝着厉沉舟砍来。厉沉舟早有准备,他掏出自己画的符,扔向厉建国。符纸在空中燃烧起来,发出金色的光芒,厉建国被光芒击中,惨叫一声,后退了几步。
警察趁机冲上去,想要制服厉建国。可厉建国却突然大笑起来,他念起了诡异的咒语,祠堂里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无数黑色的影子从地面钻出来,朝着警察扑去。那些影子是厉建国召唤出来的恶灵,它们张牙舞爪,面目狰狞,吓得警察连连后退。
厉沉舟知道,普通的符纸对付不了厉建国,他必须用《恶灵秘录》里记载的“以血还血”之术。他拿起一把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腕,鲜血滴在地上,形成一个复杂的阵法。他念起咒语,阵法发出红色的光芒,光芒笼罩住厉建国和那些恶灵。
“啊——!”
厉建国发出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在光芒中慢慢融化,那些恶灵也一个个消失了。祠堂里的黑色棺材突然打开,里面躺着一个女人,正是厉沉舟的母亲——她还活着,只是陷入了沉睡。
厉沉舟冲过去,抱住母亲,眼泪掉了下来:“妈,我救你了,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了。”
母亲慢慢睁开眼,看着厉沉舟,虚弱地笑了笑:“舟舟,你长大了……”
就在这时,厉建国的声音突然传来,虽然微弱,却带着一股不甘:“逆子……你以为你赢了吗?厉家的诅咒……不会消失的……你会变成和我一样的人……一样的……”
声音渐渐消失,厉建国的身体彻底融化,只剩下一滩黑色的液体,渗入了地下。
厉沉舟带着母亲离开了老宅,去了一个陌生的城市。他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厉家的诅咒,可他不知道,“恶灵之术”的种子已经在他体内生根发芽,父亲的血液,父亲的疯狂,都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子里。
后来,他遇到了苏晚,结婚生子,过上了看似幸福的生活。可每当他生气或者恐惧的时候,眼底总会闪过一丝暗红,右手会不自觉地颤抖,像父亲当年握着武士刀的样子。他开始做噩梦,梦见自己变成了父亲,拿着武士刀,对着苏晚和孩子挥砍,梦里的血,和当年老宅门口的血一样,温热而黏稠。
他知道,父亲的诅咒应验了。他终究还是变成了和父亲一样的人,一样的疯狂,一样的残忍。当温然举起武士刀,刺向厉小舟的时候,他没有阻止——不是因为他不敢,而是因为他心底的那股疯狂,在那一刻被唤醒了。他看着儿子的尸体,看着苏晚的尸体,心里竟然没有丝毫的悲伤,只有一种诡异的平静,像当年父亲看着他掉耳朵时一样。
现在,厉沉舟坐在别墅的客厅里,看着温然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听着她规划着未来。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暗红,右手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很快就会再次举起武士刀,为了这个“新的孩子”,为了厉家的“传承”,也为了父亲留下的那道永远无法愈合的旧疤。
窗外的樱花树随风摇曳,花瓣落在地上,像一层粉色的血。厉沉舟拿起桌上的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烟草的焦味在嘴里散开,让他想起了十五岁那年的夏天,想起了老宅门口的剧痛,想起了父亲那诡异的笑容。
他笑了,笑得和父亲一模一样,眼底的暗红越来越浓。他知道,这场由厉家诅咒开始的噩梦,永远不会结束。他会像父亲一样,用武士刀维护“规矩”,用恶灵之术弥补“错误”,直到有一天,他的孩子也会像他当年一样,在某个夏天的午后,蹲在门口抽烟,然后被他削掉一只耳朵,再用恶灵之术恢复原状——这是厉家的宿命,也是他无法摆脱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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