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看着空空如也的库房(最后一点存货上次都送出去了),和手下那群依旧面黄肌瘦的士兵,一股悲凉涌上心头。他上哪儿去弄渔阳特产?难道真让他拉下脸,派人去渔阳“采购”吗?那跟直接投降有什么区别?
副将看着主公愁眉不展,小心翼翼地提议:“将军,要不……咱们也组织士兵跳‘巴扎嘿’?听说这玩意儿在三韩那边能换积分,说不定在这边……也能讨好一下上官?”
公孙瓒闻言,勃然大怒:“混账!我白马义从,岂能学那等妖娆舞姿!成何体统!” 他气得胸口起伏,仿佛受到了奇耻大辱。
然而,当他看到郝督邮那皮笑肉不笑、明显写着“没特产就给你差评”的脸,再想想可能到来的降职、减饷、甚至被当做炮灰……公孙瓒沉默了。
夜晚,公孙瓒独自一人在营寨外徘徊,内心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尊严与生存,理想与现实,如同两股巨浪在他脑海中翻腾。
“难道……我公孙伯圭,真的要沦落到靠跳华雄的‘巴扎嘿’来苟延残喘?”他望着凄冷的月光,只觉得人生无比讽刺。
就在这时,营寨里隐隐传来一阵压抑的、节奏熟悉的哼唱声,还夹杂着细微的脚步声。公孙瓒眉头一皱,悄悄靠近声音来源——竟然是几个士兵躲在营帐后面,借着月光,笨拙地模仿着他们不知从哪儿看来的“巴扎嘿”动作!一边跳,还一边小声嘀咕:
“听说跳好了能去渔阳吃火锅……”
“总比在这儿饿死强……”
“动作小点声,别让将军听见……”
看着士兵们那充满渴望却又小心翼翼的样子,公孙瓒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他一直以来坚持的尊严,在部下最基本的生存欲望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他默默地退回到黑暗中,仰天长叹一声。
第二天,郝督邮再次来访,准备接收“孝敬”,却发现公孙瓒营寨前的空地上,气氛有些诡异。
只见公孙瓒一身戎装,脸色黑如锅底,站在队伍最前方。他身后的士兵们,则是一个个眼神躲闪,表情古怪。
“公孙都尉,这是……”郝督邮疑惑道。
公孙瓒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勇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督邮远来辛苦,末将……无以为敬,唯有率麾下将士,演练……演练一套新操,名为……‘白马义从强身健体操’,请督邮……品鉴。”
说罢,他僵硬地一挥手。
下一刻,极其辣眼睛的一幕出现了:以公孙瓒为首,整个“白马义从”残部,开始以一种极其别扭、充满屈辱却又努力想跟上节奏的姿态,扭动腰胯,挥舞手臂,赫然正是魔改版的“巴扎嘿”!动作参差不齐,表情痛苦万分,尤其是公孙瓒,那表情不像是在跳舞,更像是在受刑。
郝督邮和他带来的亲兵们看得目瞪口呆,下巴掉了一地。
一曲(?)终了,现场死一般寂静。
公孙瓒面红耳赤,几乎要拔剑自刎。他紧闭双眼,等待着郝督邮的嘲讽和训斥。
然而,预想中的羞辱并没有到来。只见郝督邮愣了半天,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飙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公孙都尉!你……你们这操……哎呦喂!有意思!太有意思了!颜将军要是知道他的边境骑都尉在带头跳‘巴扎嘿’,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哈哈哈!”
他一边笑,一边擦眼泪:“行!就冲你们这……这份‘心意’,这次考评,算你们过了!不过下次,还是来点实在的!这舞……以后还是别跳了,太伤眼睛了!哈哈……”
郝督邮带着一肚子笑话和依旧没有到手的特产走了。留下原地石化、羞愤欲死的公孙瓒,和一群面面相觑、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羞愧的士兵。
消息再次光速传回渔阳。
张承正在教小华安说“积分”、“贷款”等高级词汇,听到密报,他沉默了三秒钟。
然后,他爆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都要持久的反派笑声,笑得直接瘫坐在地上,捶地不止。
“哈哈哈……哎呦我不行了!公孙瓒……公孙伯圭!他居然……他居然带头跳‘巴扎嘿’!还是‘白马义从限定版’!这画面太美我不敢想!哈哈哈……这绝对是本年度……不,是本世纪最好笑的新闻!”
郭嘉在一旁默默递上手帕,让主公擦擦笑出来的眼泪和鼻涕。
张承笑了好半天才缓过气,揉着笑痛的肚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奉孝!看见没?这就是KPI的力量!这就是‘反向润学’的威力!连公孙瓒这样的硬骨头,为了混口饭吃,都不得不向老子的‘巴扎嘿’低头!这说明什么?说明老子的文化霸权,已经进入了‘无敌是多么寂寞’的新阶段!”
他站起身,意气风发地宣布:“传令!给公孙瓒送一份‘特别鼓励奖’过去!就送……送一百包辣条,外加一本《巴扎嘿入门到精通(将领减压版)》!告诉他,跳得不错,下次不许跳了,还是专心搞点特产来换考评更实在!哇哈哈哈……桀桀桀!”
诡异的笑声再次响彻云霄。
而远在并州的公孙瓒,在收到这份来自老对手的“羞辱性”奖励后,会作何反应?是气得当场自焚,还是默默收下辣条,在真香定律中彻底沉沦?
这,大概只有他肚子里那不合时宜的“咕噜”声,和空气中再次隐约飘荡的麻辣香味,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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