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做错了,干涉了忍大人的私信,但她当时真的是气不过,不忍心看到总是温柔待人的忍大人被如此冷漠地对待。
书房内陷入了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小葵压抑的抽泣声。
蝴蝶忍坐在那里,听着小葵的坦白,脸上看不出喜怒。她确实没想到,他的回信会是这四个字。
“我无所谓。”
在她付出了那样的理解、感激,甚至带着一丝期待发出直接沟通的请求后,得到的却是这样一句彻底否定了所有努力和情感价值的回应。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站起身,走到深深鞠躬的小葵面前,伸出手,轻轻扶住了她的肩膀。
“抬起头来,小葵。”
蝴蝶忍的声音依旧温和,但仔细听,能察觉到一丝隐藏得很深的疲惫。
小葵怯生生地抬起头,脸上挂满了泪痕。
“私自截留信件,是不对的。”
蝴蝶忍看着她,认真地说,“无论内容如何,那都是寄给我的信,你需要把它交给我。”
“是……是!我知道错了,忍大人!”小葵连忙点头,眼泪掉得更凶了。
蝴蝶忍轻轻叹了口气,用手帕擦了擦小葵脸上的泪水:“不过……谢谢你的心意。我知道,你是为我感到不平。”
她的宽容让小葵更加愧疚了。
“那么,”蝴蝶忍伸出手,“现在,可以把那封信给我了吗?”
小葵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那封被她小心翼翼藏起、却又揉得有些发皱的信封,颤抖着递给了蝴蝶忍。
蝴蝶忍接过信,看着信封上那熟悉的、平板的字迹。她没有立刻拆开,只是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信封的边缘。
“好了,没事了,你去忙吧。”她对小葵说道,语气恢复了平静。
小葵再次道歉后,才惴惴不安地退出了书房。
书房里只剩下蝴蝶忍一人。她拿着那封信,走到窗边,望着窗外庭院里在秋风中摇曳的树木。
“我……无所谓……吗?”
她低声重复着这三个字,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带着些许自嘲的笑容。
原来,一切或许真的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她所有的解读、所有的努力,在对方眼中,可能真的只是……无所谓。
她静静地站了很久,最终,没有拆开那封信,而是将它轻轻放进了书桌抽屉的深处,与其他重要的文件放在了一起,却没有再看一眼。
也许,有些沟通,从一开始就没有必要。而她,也需要重新审视,这段单向的、试图建立起来的“联系”。
数日后的柱合会议,气氛一如既往地严肃。产屋敷耀哉端坐于上首,虽然病弱,但声音依旧清晰而具有凝聚力,听取着各位柱的汇报。
“近期下弦之鬼活动频繁,尤其在东北区域,需要加派小队巡逻。”
炼狱杏寿郎声音洪亮地提出建议。 “嗯,此事需谨慎安排。”产屋敷微微颔首。
不死川实弥抱着臂,烦躁地补充:“那些杂碎越来越狡猾了,经常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轮到蝴蝶忍汇报蝶屋情况及所需支援时,她站起身,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温和的微笑。
“主公大人,各位同僚。蝶屋近期伤员接收数量平稳,新一批解毒剂已分发至各小队。目前药材储备尚可,但紫藤花消耗量增大,希望隐部队能加大采集力度……”
她的汇报条理清晰,措辞准确,与往常并无不同。
但细心的同僚,尤其是时常与她配合的富冈义勇和宇髄天元,都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她的语速比平时稍慢半拍,眼神偶尔会飘向远方一瞬,虽然很快收回,但那瞬间的失神与她平日时刻保持的、无懈可击的专注截然不同。
在炼狱杏寿郎提出一个关于伤患紧急处理的问题时,她甚至微微愣了一下,才给出回答,虽然答案无误,但那短暂的迟疑在她身上是极为罕见的。
“……以上,便是蝶屋近期情况。” 她终于结束了汇报,款款坐下。
产屋敷耀哉深邃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温和地说道:“辛苦了,忍。药材的事情,我会安排下去。”
会议继续进行,讨论着人员调配和战术安排。在整个过程中,蝴蝶忍虽然始终保持着倾听的姿态,脸上带着浅笑,但那份细微的心不在焉,如同平静湖面下不易察觉的暗流,始终存在。
她没有像以往那样积极参与讨论,提出精妙的医疗辅助建议,大多数时间只是沉默地听着。
终于,各项事宜商议已定。
“那么,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愿诸位武运昌隆。” 产屋敷耀哉结束了会议。
众柱齐齐行礼,准备告退。
“忍,请稍留片刻。” 产屋敷的声音再次响起,温和却不容置疑。
正准备转身的蝴蝶忍脚步一顿,脸上闪过一丝极快的讶异,随即恢复平静,垂首应道:“是,主公大人。”
炼狱杏寿郎等人看了她一眼,虽有些好奇,但并未多问,陆续离开了议事厅。最后离开的富冈义勇在关门时,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才轻轻将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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