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股力量……”林晓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在密闭的车厢里显得有些干涩，“会是谁？”
程煜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似乎在养神，闻言缓缓睁开眼，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深沉如夜。
“不管是谁，”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厉，“只要敢伸手，就剁了它的爪子。”
他顿了顿，侧头看向林晓，目光锐利：“颂猜的话提醒了我。你的过去，或许还有我们未曾察觉的盲点。回去之后，仔细想想，在你开始格斗训练之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或者，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人？”
特别的事？特别的人？
林晓陷入沉思。那段青春期的记忆，大多被学业和初入社会的迷茫所占据，平淡得像一杯白水。除了……
她忽然想起一个人。一个在她大一时，短暂教过她几节防身术课的、气质有些阴郁的校外教练。那个人后来好像因为牵扯进什么不好的事情，突然就消失了。当时她并没在意。
这……会是一个线索吗？
她将这个模糊的记忆碎片告诉了程煜。
程煜听完，没有说话，只是眼底的墨色更加浓郁。
车子驶入市区，霓虹闪烁，却驱不散弥漫在两人心头的迷雾。
这片异域的土地，仿佛成了一个放大版的棋盘。旧的对手尚未离场，新的阴影已然浮现。
而林晓，这个身负双重秘密的棋子，已然被置于这错综复杂的异域棋局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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