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伟,今年三十五岁,在咱们市老城区的城西派出所当辅警,干这行快十年了,见过的怪事不少,但唯独那件事,让我到现在不敢一个人值后半夜的班,每次想起,后脊梁骨还直冒凉气。
那是2019年的冬天,刚进腊月,老城区下了场罕见的大雪,雪片跟鹅毛似的,下了整整一天一夜,把街道、屋顶都盖得严严实实,踩在上面咯吱咯吱响,寒气顺着鞋缝往骨头缝里钻。所里人手紧,所长安排我和老张值夜班,从晚上十点到第二天早上八点。老张比我大十五岁,是所里的老民警,平时爱跟我们讲些老一辈传下来的忌讳,比如夜班值岗别乱回头,别捡地上的零钱,别在午夜十二点后吹口哨。我以前总觉得他迷信,直到那天夜里,我才知道有些忌讳,是真的不能碰。
晚上十一点多,雪终于停了,外面静得可怕,连平时偶尔过个车的声音都没有。所里的暖气不太给力,我裹着军大衣,坐在值班室里,盯着监控屏幕发呆。老张靠在椅子上打盹,呼噜声不大不小,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值班室的门是老式的木门,带着插销,门下面有个缝隙,冷风从缝隙里灌进来,吹得地上的纸片沙沙响。
就在这时,监控屏幕突然闪了一下,像是电压不稳,所有画面都变成了雪花噪点,发出“滋滋”的声音。我皱了皱眉,以为是线路被大雪冻坏了,伸手去拍监控主机,可拍了几下,还是没反应。老张被这声音吵醒了,揉了揉眼睛,问我:“咋了,小李?”
“张哥,监控坏了,全是雪花。”我指了指屏幕。
老张凑过来看了看,脸色微微变了变,没说话,起身走到门口,想把门插销插好。可他刚伸手,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一条缝。外面的雪光映进来,惨白一片,能看到门口的台阶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却没有任何脚印。
“怪了,我明明记得关紧了。”老张嘀咕了一句,伸手去推门,想把门关严。可就在他的手碰到门板的时候,突然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脸色变得煞白。
“张哥,怎么了?”我赶紧站起来,心里有点发慌。
老张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发颤:“门把手上……冰得刺骨,不像是雪天该有的温度。”
我将信将疑地走过去,伸手摸了摸门把手,一股钻心的寒意瞬间从指尖传遍全身,那不是冬天的冷,是一种阴冷,像是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一样,冻得我手指都快僵硬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老张平时说的那些忌讳,后背开始冒冷汗。
“别愣着,把门关上,插好插销。”老张定了定神,声音比刚才稳了些。
我赶紧用力推门,可那门像是被什么东西顶着一样,推了半天,才勉强关上,插上插销。回到座位上,我端起桌上的保温杯,喝了口热水,可心里的寒意却一点都没散。老张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烟,点上,猛吸了一口,烟雾从他嘴里喷出来,模糊了他的脸。
“小李,知道为啥夜班值岗别乱开门吗?”老张突然开口,声音低沉。
“不知道,张哥,您以前没细说过。”我摇摇头,心里的好奇心压过了恐惧。
“老辈人说,后半夜是阴阳交替的时候,阳气弱,阴气重,这时候门自己开,大概率是‘不干净’的东西想进来。”老张弹了弹烟灰,“尤其是下大雪的夜里,雪能盖住阳气,那些东西就容易出来晃悠。”
我听着心里发毛,刚想再说点什么,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奇怪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很轻,像是踩在棉花上,又像是拖着什么东西,“沙沙沙”,从远处慢慢靠近值班室。我和老张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外面的雪那么厚,正常走路应该是“咯吱咯吱”的声音,怎么会是“沙沙沙”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了值班室门口。我屏住呼吸,不敢出声,老张也握紧了腰间的警棍,眼神警惕地盯着门口。过了几秒钟,门口传来两声轻轻的敲门声,“笃,笃”,声音不大,却像敲在我的心上,让我浑身一哆嗦。
“谁啊?”老张沉声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门口没有回应,又敲了两声,“笃,笃”,还是一样轻,一样慢。
我心里有点发怵,想起网上看到的传言:午夜十二点后,有人敲门别随便开,可能是阴差来勾魂。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针正好指向十二点整。
“不管你是谁,有什么事明天再来,现在是值班时间,不接待无关人员。”老张的声音提高了一些,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
可门口的敲门声并没有停,反而变得密集起来,“笃笃笃,笃笃笃”,节奏均匀,不慌不忙。老张皱了皱眉,朝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我跟他一起去看看。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也不能让老张一个人去,只好硬着头皮,拿起桌上的手电筒,跟在老张身后,慢慢走到门口。
老张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插销,一把将门拉开。外面的雪光刺眼,我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用手电筒朝门口照去。这一看,我吓得魂都快飞了,手里的手电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电池都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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