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史之乱爆发后,岑参随封常清回师勤王,却因封常清被唐玄宗处死而受牵连,被贬为虢州长史。野史里说,他在虢州时,遇到当地闹旱灾,百姓颗粒无收,地方官却还在催赋税。他没直接反抗,而是写了首《虢州卧病喜陆长源除官兼寄呈李长使君》,其中“荒城胡马迹,塞木戍人烟”两句,借边塞的苦暗喻虢州的灾,悄悄送到长安,被宰相房琯看到。房琯感动于他的为民之心,奏请朝廷减免了虢州的赋税——百姓们不知道是岑参的功劳,只知道新来的长史“懂百姓苦”,常有人给他送自家种的蔬菜。
晚年的岑参,官至嘉州刺史,却因战乱丢了官,流落到成都。野史里的成都生活,没有官员的风光,只有个落魄诗人的温情:他在成都西郊开了家小酒肆,取名“边塞居”,酒肆里挂着他画的雪山、写的诗,来喝酒的百姓,不管有钱没钱,都能喝上一碗。他常跟客人讲边塞的故事:讲雪山下的胡商,讲帐篷里的歌声,讲士兵们的家书——孩子们最爱围着他,听他讲“忽如一夜春风来”的雪,他就把雪的样子画在纸上,教孩子们念诗。有次一个老兵来喝酒,听到他讲北庭的事,当场哭了:“我就是当年你救的小队里的兵,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两人抱着哭了一场,老兵后来成了酒肆的帮工,天天陪着他。
唐代宗大历五年(公元770年),岑参在成都病逝,享年五十五岁。正史里说他“客死于蜀”,野史里却记着他最后的日子:去世前几天,他还在酒肆里教孩子们写“春风不度玉门关”,手里握着那支在北庭用了多年的狼毫笔,笔杆上还留着当年骑马时磨出的痕迹。他临终前,把老兵叫到身边,说:“我这辈子,没当过大官,却写了些边塞的诗,见了些真心的人,值了。这酒肆,就交给你,别让它关了——说不定还有从边塞来的人,想喝碗酒,听个故事。”
正史里的岑参,是“岑嘉州集”里的“奇寒奇景”,是边塞诗坛的“落笔惊风”;而野史里的岑参,却更像个“讲故事的人”——他把雪山的冷、葡萄的甜、士兵的苦、胡商的笑,都写进诗里,也藏进日子里。他的诗里没有高高在上的文人气,只有接地气的烟火气:是书肆里的热汤,是边塞的冻饼,是成都酒肆里的一碗酒,是老兵眼里的一滴泪。
如今,在新疆轮台的古城遗址旁,偶尔还能听到当地牧民哼着改编的《白雪歌》;在四川成都的西郊,还有人记得当年有个“边塞居”酒肆,老板是个会讲雪山故事的诗人;在陕西西安的书肆里,仍有孩子捧着他的诗集,念着“忽如一夜春风来”——岑参或许没留下惊天动地的功绩,却用他的诗,把边塞的烟火气,永远留在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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