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河南任知府时,黄河决堤,水都淹到城门口了,你带着民夫守了三天三夜,没合过眼。你发明的‘沙袋筑堤法’,用粗布装沙子,比传统的土堤结实三倍,不仅堵住了决口,还节省了一半的物料。后来你又组织流民开荒,给流民分农具、教他们种耐旱的粟麦,三个月开了两百亩荒田,让流民有地种、有饭吃,没出一次流民闹事的事。有次邻县的流民往你那儿跑,有人劝你别收,怕出乱子,你说‘都是大明的百姓,不能不管’,最后把人都安置了。”
朱由检看着他,语气郑重:“今日,朕升你为河南布政使,三日内把河南的粮道民夫组织好,配合温体仁调粮。河南境内的粮车,从洛阳到潼关,每一段都要有人护、有人接应,一辆都不能耽搁!”
李之芳跪地接旨,声音带着一丝激动:“臣李之芳接旨!三日内定把民夫组织妥当,粮车在河南境内绝无延误,若有差池,臣愿领死罪!”
“吴甡,你也出列。” 朱由检的目光转向另一位官员。这位山西兵备道,去年后金骑兵犯边时,靠着三千乡勇就守住了雁门关,没让后金前进一步。
“你在山西任兵备道时,后金骑兵犯边,雁门关告急,你手里只有三千乡勇,连像样的武器都没几样。可你没怕,利用雁门关的地形,在关口两侧的山上埋了滚木礌石,还让人在城墙上浇了水,冬天一冻,城墙滑得根本爬不上来。后金骑兵攻了三天,死伤了上千人,愣是没攻进来,最后你还带着乡勇冲出去,缴获了十匹战马、二十把弯刀。后来你又在雁门关外修了五座烽火台,提前预警,让后金骑兵再也不敢轻易靠近。”
朱由检的语气严肃起来:“今日,朕升你为山西布政使,明日就启运山西藩库的两万石存粮往陕境。你给朕记着,敢藏粮、延误的,不管是官还是吏,你直接斩了,朕给你授权,不用奏请!”
吴甡叩首在地:“臣吴甡接旨!明日一早就调粮,亲自去码头盯着装船,绝不让一粒粮留在山西!”
“张岱,你在山东任漕运同知时,查漕船漏损的事,朕都知道。” 朱由检的目光落在一个清瘦的官员身上,“去年工部派来的官员说‘漕船漏损是正常损耗,修不修都一样’,你却不相信,亲自登上每一艘船检查,拿着锤子敲船底,听声音判断木料好不好。最后发现有五艘船的船底被蛀空了,是因为工匠偷工减料用了劣质木料,还查出工部的官员收了工匠的好处,把这事压了下来。你不怕得罪人,直接把状告到了朕这里,最后那些贪官都被处置了,漕船也换成了好木料,去年运粮时损耗比往年少了三成。”
他顿了顿,语气郑重:“今日,朕升你为山东盐铁令,管好山东的盐税。盐税是朝廷的重要收入,一分都不能贪,你要把盐税的账目理清楚,优先补到粮道的开支里,确保粮道有钱用、有粮运!”
张岱躬身接旨:“臣张岱接旨!定管好盐税,每一笔都记清楚,绝不让一分钱浪费,绝不让粮道缺钱误事!”
“顾炎武,你在江南织造局任同知时,督造的甲胄,朕让兵部试过,耐穿还轻便,将士们都爱穿。” 朱由检的目光最后落在一个穿着布衣的官员身上,他是个文人,却懂织造的门道,去年改良了甲胄的工艺。
“之前织造局造的甲胄,用的布料不结实,穿半年就磨破了,甲片也重,将士们穿着打仗,跑都跑不动。你来了之后,去民间找老匠人请教,改良了织造的法子,用的布料是双层的粗棉布,还加了一层麻布,结实得很,甲片也改了弧度,更贴合身体,不仅耐穿,还轻了三斤。去年陕境的将士收到你造的甲胄,都说‘穿上顾大人造的甲,打仗都有底气了’。”
朱由检看着他,语气带着期许:“今日,朕升你为江南织造使,半月内赶造五千套甲胄送往前线。你给朕把好质量关,要是甲胄质量差了,让将士们在战场上吃亏,你自己去西安给将士们赔罪!”
顾炎武躬身行礼,声音坚定:“臣顾炎武接旨!半月内定造出五千套好甲胄,亲自盯着织造,每一套都检查三遍,绝不让将士们失望!”
地方要职定完,殿内的官员们都松了口气,却没人敢放松 —— 这些任命背后,是陕境的生死,是大明的安危。朱由检看着殿内众人,说出了最关键的任命 —— 内阁的设置,这是他跟周玉凤昨夜反复商量的结果,既是为了不让自己像太祖爷那样 “一天只睡两个时辰”,更是为了集中精力盯着陕境的战局,让中枢决策更高效。
“中枢不能只有六部,六部各司其职,却需要一个机构统揽全局,帮朕盯着进度、协调事务,免得部门之间互相推诿,耽误了大事。” 朱由检的目光扫过殿内,最后落在了秦良玉身上 —— 这位手握白杆兵的女将一身银甲,在文官队列中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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