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咒语声响起,他全力催动旗帜中的十只鬼王。
一瞬间,旗帜开始剧烈抖动,散发着一股恐怖的黑气,如同一团黑色的迷雾,迅速弥漫开来。
十只鬼王在黑气中现身,它们形态各异,面目狰狞,发出阵阵凄厉的叫声。
鬼王们开始不断地飞来飞去,所到之处,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
它们如同饥饿的野兽,开始吞噬乱葬岗周围那些弱小的鬼魂。
一时间,乱葬岗内鬼哭狼嚎,那些弱小的鬼魂在鬼王的吞噬下,发出绝望的惨叫,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一会儿,整个乱葬岗就只剩下这十只鬼王了。
这些鬼王可都是翁大师耗费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好不容易炼制出来的。
每一只鬼王都蕴含着他无尽的法力和邪恶的意志。
此时,整个法坛就好像激活了一个邪恶的阵法,十只鬼王围绕着法坛开始盘旋。
它们的身影在黑气中若隐若现,速度越来越快,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
就在这时,那五个铁笼子里面的童男童女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浑身的精气神和血液开始不断被十只鬼王吸收。
仔细看去,就好像小孩子和鬼王之间有一根根看不见的丝线连接着,源源不断地将孩子们的生命精华输送给鬼王。
而十只鬼王吸收了童男童女的精气神以后,开始发生奇妙的转化。
它们将自身的鬼力源源不断地输送到阿赞潘的尸体上。只见阿赞潘的尸体开始微微颤抖,随后缓缓飘浮在法坛半空中。
它的身体周围环绕着一层黑色的光芒,仿佛在接受着某种邪恶力量的洗礼。
翁大师看见这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这阴森的乱葬岗里回荡,充满了疯狂与得意:“好!好!只要七七四十九天,血魔大法就可以成功。
到时候我就可以带着师兄的力量,去找那些仇人报仇雪恨,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翁大师的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仿佛已经看到了仇人在他面前痛苦求饶的场景。
公寓三楼,柔和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阿赞林的床上。
阿赞林刚刚吃完宵夜回来,带着几分酒意与满足,迷迷糊糊地就进入了梦乡。
他的呼吸均匀而舒缓,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
第二天清晨,阳光轻柔地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阿赞林的脸上。他在半梦半醒之间,隐隐约约听见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那声音犹如急促的鼓点,一下下敲在他的心上。
阿赞林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眼睛,意识还沉浸在梦境与现实的交界处。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起身披上一件外衣,拖着有些沉重的步伐走向公寓大门。
打开门的瞬间,刺眼的光线让他微微眯起眼睛,只见阿泰满脸焦急,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仿佛刚经历了一场狂奔。
“阿赞林师傅,出事了!请您出手帮忙啊!”阿泰的声音因为焦急而有些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
“什么事这么着急?”阿赞林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连忙问道,“慢慢说,别急。”
阿泰深吸一口气,走进屋里,端起桌上的水杯,“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大口凉水,这才终于缓过劲来,稍微松了口气说道:“阿赞林师傅,跟我走,我带您去一个地方。”
“什么事这么着急,你总得先告诉我是什么事,我才能知道该怎么解决呀。
”阿赞林有些无奈地说道,同时心中也充满了好奇。
“是这样的,昨天不是来了好多国内的游客吗?”
阿泰抹了抹嘴角的水渍,神色凝重地说道,“有几十个国内的游客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变得疯疯癫癫的。
大家都吓坏了,所以想请您出手看看,是不是招惹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好。”阿赞林一听有生意上门,心想不做白不做。
他迅速转身,从角落里拿起自己的挎包,将一些常用的法器和符咒一一放入包中,确认无误后,便跟着阿泰匆匆下了楼。
阿泰平常的工作就是负责接送来往泰国旅游的游客,同时担任他们的向导。
在这个过程中,如果游客们有需要请佛牌或者进行祈福之类的业务,就会找阿泰帮忙联系阿赞师傅或者龙婆师傅。
阿泰则从中收取一些辛苦费,这也是他收入的一部分来源。阿泰虽然是个土生土长的泰国人,但他对中文有着浓厚的兴趣,经过多年的学习和实践,他的中文说得非常流利,甚至带有几分地道的口音。
也正因如此,他才能胜任这份与中国游客打交道的向导工作,在泰国旅游业中做得风生水起。
两人快步走到车前,阿泰熟练地打开车门,发动引擎。
汽车如离弦之箭般驶离公寓,朝着芭提雅的中泰旅行社疾驰而去,扬起一路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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