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阿泰驾驶的汽车在蜿蜒的道路上疾驰,终于抵达了中泰旅行社门口。
只见此时旅行社门口已然是人潮涌动,人山人海。
各种肤色、操着不同语言的人们聚集在此,或焦急地张望,或小声地交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焦虑的气氛。
阿泰心急如焚,一把拉着阿赞林,急匆匆地朝着旅行社二楼奔去。两人在人群中奋力穿梭,脚步急促而慌乱。
来到二楼,推开一个房间的门,一股嘈杂而怪异的声音扑面而来。
只见房间内,几十个来自国内的游客正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
他们有的又哭又笑,笑声尖锐刺耳,哭声悲恸欲绝,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场诡异的交响曲;有的上蹿下跳,仿佛失去了理智,完全不顾及周围的环境;还有的嘴里骂骂咧咧,喊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语,涎水顺着嘴角肆意流淌,模样看起来就像失了心智的傻子。
阿泰满脸焦急,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对阿赞林说道:“阿赞林师傅,您赶紧帮忙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阿赞林神色凝重地点点头,将挎包递给阿泰,随后快步走到一个正在疯狂喊叫的年轻人身边。
他轻轻掰开年轻人的眼皮,仔细查看,这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接着,他又迅速走到其他几个游客身旁,一一掰开他们的眼皮查看,每查看一个,他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一分。
“阿泰,你们昨天去哪里玩了?怎么会变成这样?”阿赞林一边查看,一边急切地问道。
阿泰一脸茫然,努力回忆着说道:“阿赞林师傅,我们也没有去哪里特别的地方啊。去的都是平常经常带游客去的正常景点。”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阿赞林喃喃自语,陷入沉思。
这时,房间外听到动静的一群游客也好奇地围了过来,纷纷探头张望。
阿赞林看着这么多围观的游客,心中有些顾虑,说道:“在这里说恐怕不太好吧,可能会影响你们的生意。”
“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意这些啊!”阿泰焦急地摆摆手,“先想办法解决问题才是最重要的啊,阿赞林师傅,您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阿赞林扫视了一圈周围焦急的人们,缓缓说道:“他们这不是普通的中邪,而是被诅咒了,是邪灵的诅咒。”此言一出,周围的游客们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你们昨天是不是经过了一些比较偏僻的地方?”阿赞林继续问道。
阿泰眉头紧锁,努力回忆着行程,过了一会儿,他一拍脑门,说道:“好像是有这么一个地方。
在吞武里南边的一个山上,有一个叫什么金财神庙。
好多游客都去那里拜神,当时我看那财神庙看起来挺正常的,也有好多人在那里拜神祈福呢。
可怎么就只有这些人出事了呢?”
阿赞林沉思片刻后,说道:“如果我没猜错,这财神庙里面供奉的恐怕根本不是财神,而是一只鸠占鹊巢的邪灵。
这邪灵故意伪装成财神的模样,吸引这些游客许愿。
然后它在许愿的游客身上做好标记,被这诅咒的人都会成为它的祭品,根本跑不掉。
短则七天,长则半个月,这些人都会死,而且会死得很惨。
我刚刚检查发现,他们眼睛里面有灰线,这就是邪灵诅咒的印记,一旦被打上这个印记,就很难逃脱厄运。”
听到阿赞林如此说,阿泰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紧紧抓住阿赞林的手臂,哀求道:“那阿赞林师傅,您有没有办法祛除这诅咒啊?
求求您了,一定要想想办法,多少钱我们都愿意出,只要能让这些人平安无事就好。”
周围的游客们也纷纷附和,眼神中满是期盼与恐惧。
阿赞林无奈地叹了口气,神情颇为凝重地说道:“唉。不是我不想救,实在是一个人实在是救不过来啊。
你瞧瞧,这么多人,我要是全部救,就算把我累死也干不完呐。”
就在这时,一位身形微胖、穿着整齐西装的男子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他便是这家旅行社的经理黄诚信。
黄诚信一脸焦急,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用带着浓重广东口音的普通话问道:“阿泰,呢位系边个呀?”
阿泰赶忙恭敬地介绍道:“黄经理,这位就是阿赞林师傅呀。
他可是在深山修法整整十年的阿赞师傅,法力高深莫测。
刚出山不久,现在就住在芭提雅公寓楼。我费了好大劲才把他请来帮忙看看情况的。”
黄诚信一听,眼中顿时燃起一丝希望。他连忙上前,紧紧拉住阿赞林的手,一边不停地握着,一边用广东话急切地说道:“阿赞林师傅,我系黄诚信啦。
求求你一定要帮帮忙啊,呢啲游客出咗事,我哋旅行社担唔起呢个责任呀。
钱唔系问题,只要你能解决问题,乜都好商量啦。
拜托晒你啦,阿赞林师傅!”说着,黄诚信眼中满是期盼与哀求,几乎要给阿赞林跪下来。
阿赞林看着黄诚信焦急的模样,又扫视了一圈那些陷入癫狂的游客,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
他再次叹了口气,“唉。好吧。既然如此,我就试试吧。”说罢,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迈着沉稳的步伐往人群中走去,准备仔细查看情况,思索解决问题的办法。
周围的人们见状,纷纷自觉地让出一条路来,目光中满是期待与担忧,仿佛阿赞林就是他们此刻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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